上也没带家伙,就这样急忙赶去凤山。
“你当时有注意他们有多少人吗?”
“我当时吓得差点尿裤档子里,有多少人我没去看,黑压压的一片,一个个凶神恶煞地全包了过来,我抄起一把椅子就扔了过去,趁着那个机会跑了。”
梁川想从赵廷昌这里问出来一点有用的信息,可是问来问去,这个鸟人自己丢失下招弟就先跑了,什么有用的信息也问不到,就知道这个赌档的地点,在下亭楼的后面一条小巷子里。
梁川辗转来到下亭楼,在离巷口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赵廷昌就畏缩不前了,遥遥地指着小巷口对着梁川说:“东家,那个赌档就在里面,门口有一个穿着一件灰麻布衫的癞痢头,坐在一张条几上喝着酒嗑着瓜子的就看门的。。”
“知道了,你在这里候着,我自己进去,要是天黑了还出来不,你记着刚刚我跟你们交待的。”说完,梁川转弯就走进巷子里,朝着那个癞痢头走了过去。
癞痢头今天介绍了两个陌生人进赌档,本来是挺高兴的一件事,谁知这两陌生人后来输急了眼,还把档子给砸了,要不要自己堵住前门,差点让两个人都跑了,逮住了一个。癞痢头心情还不错,打了点小酒,坐在门口靠着墙哼着小曲。
突然看到梁川独自走了进来,又一个陌生人!今天怎么回事,这么多没见识的面孔来赌档逍遥,这个赌档没开多久,来的都是老主顾,今天见鬼了,这么多烂赌鬼找上门。
“站住!你小子看着有点眼生啊?”癞痢头为防万一,还是没直接放梁川进去赌,先问一问。
“最近地里没活干,家里又闲得快淡出鸟来了,手有点痒,听说你们这里新开了一家赌档,我来玩两把,试试手气。”梁川随便掰了一个理由道。
癞痢头瞄了一下梁川的那双手,两只手很嫩,还有一点新茧子,明显就不是长期拿锄头的庄稼人的手,这样的手一般都是他们这种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人才会有,平时不怎么干农活,到了农忙的时候瞎糊弄两下,所以手上的茧子那么新,地里没伺候多少时间,倒伺候赌桌不少时间。上门送钱的,有谁不愿意呢,癞痢头打量了梁川几量,做了一个不耐烦的往里招手的动作,示意梁川可以进去了。
梁川也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