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山路口那个店里面的竹编就是村里的妇女编的,几十号妇女现在都是跟着三郎讨生活,做好了,三郎他负责去出售,回来再给大伙发钱,还别说,手艺全是从三郎那学来的。”李二花吃三郎家的饭,她的手艺就是梁川的,这么说也对。何保正颇为得意,当时自己对促成此事也是尽了绵薄之力,也算是替村民们讨活路出份力吧。
“哦?这梁川竟然如此慷慨。”中年人越来越想揭开这梁川神秘的面纱了。
“你们是北方人吧,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身。咱们村子三郎没出事前可苦啊,小老汉都没个正经营生,三郎瞧老汉这日子苦,给老汉个点子,现在天天卖蚊香一天也能赚个几贯钱。呐,瞧见那老汉了没,那老鳏夫苦了一辈子,到头来家里也就一头老牛,三郎让他去看茶园,不然早饿死了,还有我那不争气的女婿,混了一辈子,现在没活路灰溜溜地回来了,还不是三郎,让他去做灶,。。”何保正就像陪同领导视察一般,一路上在做梁川的个人先进事迹汇报,恨不能将梁川吹上天。
左丘宏听他左一个梁川右一个梁川,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实在是聒噪得很,恨不能封了这个老保正的嘴。
中年人可不这么认为,野有遗贤恨不能举,这般英杰一已这力能给全村人活路,还不比其他的地主老财,对佃农极尽盘剥,其他几个村子还是水深入火热的样子,这些人呢,精气神就不一样,每个人身上虽说穿得破旧,可是干净啊,这等面貌的村庄天下罕有,大宋如若每村像此,天下大同谓之不过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