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头引荐,只可惜总不得时宜,今日得吕师爷安排,终于可以促膝长谈,鄙人詹之荣,先饮此杯,三郎随意。”
一般上档次的酒桌,随意的意思就是我干了,你也得干了。梁川心领神会,也站起来端起酒杯道:“不敢不敢,我就是一耕田的,没见过世面,也不怕员外师爷笑话,我干啦!”说完,头一仰,满满一杯状元红一饮而尽。
“三郎好酒量!”李成福难得那大手意犹未尽地从小桃红的胸前抽出来,看着梁川痛快地干了,鼓起掌来,几个姑娘也是酒国老手,这场合就要跟着鼓掌,“奶奶的,上次好好的一个都头你给推了,上次要是都头成了,现在就与老哥平起平坐了,兄弟都在金樽金楼备好酒菜姑娘等着替你庆贺,你问问小桃红是不是给糟蹋了!”
“老郑你好小的心眼,这事过去这么久了,你还念念不忘,好了小弟自罚一杯,就当赔罪了!”梁川一仰头又是一杯。
六个陪酒的姑娘又是一阵掌声,嘴里爆出阵阵喝彩。
梁川坐下来,旁边的姑娘很熟练地夹了一只水晶虾仁递到梁川嘴边,樱桃小嘴还发出‘啊’的诱人声音,梁川色眯眯地与姑娘四目相对,任由这个姑娘把虾肉送到自己嘴里,“好吃!”梁川饿了一下午,晚饭都还没吃,眼下终于有美食了,喝酒前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要醉就快了。
“好吃官人可要多吃点。”这姑娘还很体已,拿出自己的手绢帮梁川擦了擦嘴角。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梁川细眼微眯,带着一股子笑意问道。
“官人叫奴家小玉蝶便可。”
“好好,玉蝶夹的我都吃!”梁川故意表现出一脸的痴相,配合着这青楼姑娘,有求必应。原来一本正经的梁川,三杯酒下肚后,一只手开始不由自主,慢慢地摸上玉蝶的腰肢。
姓薛的趁热打铁,也端起一杯酒来敬梁川。梁川一看这是恶霸薛庆的老子,有其父必有其子,薛庆坏得流脓,想必这老子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鄙人薛桂,犬子此前冲撞过三郎,回家说与我后,被我一顿训斥,犬子不学无术实在是鄙人不教之过,现在本人自罚一杯,三郎勿怪!”
你教的好儿子,原来打算你不教育我替你教育,后来要是薛庆那小子还阴魂不散,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