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利益而捆绑在一块的,不容许别人踏足。
现在就连清源县城里的化外人商会都是由蒲家牵头把持,侯赛因他们做完生意不走,也会受到排挤。
“当然算数,黄金我已经为你备齐,你与我一齐去船上取!”侯赛因一脸真诚地说道。
两人在侯赛因家中闲聊已临半夜,这么晚还要再去船上?梁川看着侯赛因一张病入膏肓的脸,谅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两个人一辆马车又来到了清源港口。
港口直到下半夜船工们才将手中的活停了下来,他们是人不是机器也需要休息,这两天入港以来都是高强度的搬卸货,港口的竞争又极为惨烈,光是抢生意就打了好几场架了,有活没体力这钱也赚不到,大不了生意丢了再打回来就了。
他们看着侯赛因就像看着财神爷一样,要没有这些蕃人带货回来,他们的生意也没办法开展下去。但是看到梁川,他们的脸色就变了,任何一张新面孔,犹其是汉人的面孔都会让他视为是来抢生意的,大部分的劳工都是汉人包走的。
特别是梁川这种五大三粗,看着不像生意人的汉人,一看就是做苦力的料。
侯赛因的海船很大,但是跟宝船比起来还差了一点,不是梁造他们船坞里制造的东方型宝船,而是大食自己的巨舰,船首和船尾很翘,类似星月的形状。
船上的黑人海员们见侯赛因来了,将隔板放了下来,两个人踏着隔板上了船。
梁川也是第一次离开陆地,登上这种海船。
在港口里没有风浪,海船平稳得像陆地一样。船上堆栈着各种香料还有一些槟榔,少量的琉璃还有一些玻璃制器,梁川眼睛看了一下,几个黑人正抬着骆驼皮还有斑布,下面竟然盖着不少的犀角!
都是好东西,可是就没看到自己要的黄金!
梁川冷冷地问道:“亲爱的朋友,黄金在哪里?快拿出来晃瞎我的眼睛吧!”
侯赛因自从上了船之后,脸上倒是显现出了一种病态的狂热,明明是快油尽灯枯了,可是看着却又回光返照,强弩之末的感觉。
梁川看了心里更是发毛,这小子今天搞什么鬼?
“黄金怎么可能放在甲板之上,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是收藏在船仓之内啊,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