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就在草棚了里,原来是用一大片树叶覆盖着的,难怪梁川躺在地上的时候感觉到一片温热。姑娘掀起树味,对着炭火吹了一口气,一股欢快的火苗便欢乐地跳跃了出来。
她往柴火堆里添加着干燥的柴禾,这些柴也不知她是从哪里生出来的,两只鱼足有一尺多长,鱼肉肥美,虽然没有加什么调料,甚至至盐巴都没有,可是在炭火的炙烤之下,那诱人的香气淘气地钻进了梁川的鼻孔,饿得不成人形的梁川看着姑娘辛苦地操作着,都想来帮她分担分担了。
烤鱼是一项技术活,急的话鱼肉会烤焦,慢的话鱼肉又没办法烤透,在凤山梁川就经常在南溪里抓鱼起来烤,那时候还要撒上不少茱萸粉当调料,再抹上盐巴,想着那时候鱼肉都吃腻了,自己就想抽自己两巴掌。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这个姑娘显然不是第一次烤鱼了,她很熟练地将签子与炭火保持了一定的高度,让炭的阴火来炙鱼肉而不是用火来烧鱼肉。
炭烤着鱼一直从傍晚烤到了月上梢头,周围的虫鸣悦耳动听,天上的星星格外的明亮,一副非常的漂亮的夏天风景画。
“好了,鱼肉可以吃了。”
梁川还沉浸在幻想当中,被这一句字正腔圆的汉语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你。。你会。。会说汉语!”
“我不能会说汉语吗?”
“可是你白天为什么不说呢?”
“你又没问我。。”
姑娘的声音很温柔,这仿佛是世上最好听最悦耳的话了,每一句话听在梁川的耳朵里都无比的亲切,所谓他乡闻故音,在这岛国能碰到一个会讲汉语的人,这概率比梁川在海上被人捞起来大不了多少吧。。
梁川哭了,感动得哭了。。
天爷啊,你待老子真的不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