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萎靡,怔怔地出神。
平清盛自然也认同藤原说法,把自己全军上下搞累了,他们晚上自然就来劫营。
“传令下去,今日全军不得松懈,打起十二分精神,防止敌人偷营!一会你再去喊阵,源赖朝贪生怕死只会玩些花样,看他能变出什么花来!”
士兵们本以为白天能松一口气,没想到平氏又相令全军继续保持警惕,这可要了众人的命了,打又不打,天天这样熬着,便是铁人也称不住啊。
这些异样的声音让藤原给压了下去,命令得不到执行还要什么胜仗?所有人继续骂,骂到源赖朝受不了为止!
源赖朝没有什么受不了的,被流放了二十年一朝翻身什么苦都吃过了,还有什么不忍的。
他骂由他骂,我自巍然不动。
藤原又是骂了一天无功而返,连他的性子有些耐不住了,这种打法太憋屈了,还不如马上决一胜负。对面的许多人武艺并不差,是男人就应该堂堂正正的分出胜负。
梁川要是知道他的这种天真的想法,会骂他有病,春秋无义战,两千年来的战争就没有讲道理讲仁义的说法,搞这一套的都是先入了黄土草也几尺高了。
第二天夜里,平氏的人又是全神戒备着,想来个瓮中捉鳖,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夜到天亮,竟然连击鼓的人也没有了,更没有任何进攻的动作。
四万人开始疯狂地问侯源氏的爹娘,这是来打仗的吗?这是来唱大戏的差不多。
梁川在兵营里与弁庆喝着绿茶,这种茶虽然味道太冲,可是在这种转凉的天气里喝上一杯身子周遭如文火轻烤,那滋味可是享受。
“咱们这要等多久?什么时候出战?”弁庆问道,上一次与藤原的战斗没分出胜负让他心里产生了一个结,输给梁川就算了,难道还要再输给藤原?
梁川慢条斯理地啜着茶水道:“不急,今天晚上再让人去他们阵前打一通鼓,他们晚上肯定又睡不着了。”
弁庆知道这样能消磨他们的精力让他们疲惫不堪,可是这样能一直下去吗?
“擂完鼓马上撤退,今晚咱们就去劫营,放一把火就跑!”
“今晚就劫?”弁庆没想到这疲敌之术这么快就不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