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里的纸条又是如此真实。
身后又传来了一个声音:“大小姐,此地不是说话所在,不过东家交待,不日他将到达汴京,请大小姐珍重!”
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飘过来的,自己一回头又是什么也看不到。
立刻冷静下来的郑若萦立即将那张纸条烧了,仿佛一切如常地出了大相国寺,寻到赵府的马车,返回了赵宗谔家。
接下来的就是与赵宗谔不停地博弈,以及郑若萦锲而不舍地坚持,还有就是去大相国寺的机率变得更加频繁了。
她希望在这个地方能遇到梁川,她也知道梁川一定会在这个地方等他。
赵府的守卫很是森严,哪怕梁川是打虎英雄,这里是汴京不是凤山,无法任他自由出入,哪怕是见到了自己也办法将自己带走,唯一合适的地方就是在赵府之外。
梁川费尽心力没有从赵允让处打听到情报,倒是让勤快的耶律罕探听到了一点虚实。这个情报队的队员也是心思极为细腻之人,他知道梁川肯定会带一个自己人来,届时马是必不可少的工具,而马行街上的马铺不计其数,定是必经之所。
马行马铺里队员留下了许多的记号,然后他也每天都在这些个地方转悠,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个队员终于在马行街与耶律罕接上了头。
梁川在这个队员的指引下来到了大相国寺外,看着这四个大字好像有点熟悉的感觉,难道是日后鲁达鲁提辖出家的地方?梁川越想越像,好像还真是这个地方!
两个人就像两个守山金刚在大相国寺的门前侯着,那名队员则在大相国寺周游,他认得上次郑若萦出现的地方,三个人什么事也不做杵在那里的话则显得太突兀了。
大相国寺深得皇家尊崇,虽然宋主道宗,不过也不妨碍这所唐睿宗时期的千年古刹香火鼎盛。各方的善男信女夹盘带果复沓而至,求婚姻求前程,佛祖慈悲地看着众生,伶听着他们那卑微的诉求。
一连守了几日,乃不见郑若萦的影子,梁川的心开始焦虑起来,时间多拖一天,郑若萦的处境就越不妙,自己就越可能无功而返。
正当梁川准备破釜沉舟,杀进赵宗谔的家中之时,那个期盼已久的壁人终于出现了。
郑若萦形单影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