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饭才刚刚吃完,下人就急急地冲到梁川的厢房门口,在门口叫囔着:“梁管事,出事啦出事啦!念修让赌坊的人扣起来了!”
梁川朝郑若萦看了看,放下筷子,说道:“咱们才落脚第一一天,屁股都没捂热祸事就从天上来了。”
郑若萦有些担心地说道:“没事吧?”
梁川道:“放心,这只是蒙蒙细雨,暴风雨还没来得这么快呢?”
梁川的脸上风轻云淡,说得轻描淡写的,但是听得郑若萦揪心不已,这里水深复杂,情况比兴化清源错综百辈,随便得罪的一个人都能让自己这些人万劫不复,他为了自己犯险就算了,现在还要与这些牛鬼蛇神缠斗,自己好担心。
梁川起身出门。
下人们不怀好意地看着梁川,脸上纷纷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实际梁川一眼就看得见,他们眼睛里都藏着笑意,准备看自己的笑话呢。
一股无名之火从梁川的心底燃起,为什么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些人安的都是什么心,没事非拿自己的蛋蛋往石头上撞,这不是脑残是什么?
他们真以为自己整不了他们吗?不怕死的就尽管来吧!
梁川冷冷地说道:“详细说来?”
这些家丁就将念修被赌坊扣了的事前前后后讲了一遍。梁川听得更是光火,妈的,让这个鸟人去买胭脂水粉,他拿了钱竟然去赌博!
胆上长毛了吗?
梁川从鼻孔里出气,扫视了一圈所有人,问道:“以前有人敢扣留咱丁府的人吗?”
下人们你看看我看看你,这个问题倒是没想过,不过曾几何时有谁敢跟丁府过不去?
“回梁管事,没有!”
梁川说道:“很好,让兄弟们带上家伙,跟我去要人!”
一伙人拿着枪棒,这是些平日放在府中,看家护院用的家伙,丁府的家丁杀气腾腾地走在汴京大街上,市民们都认得丁家的衣服,唯恐避之不及,梁川昂首挺胸地走在最前头,更是气势如虹。
扣留念修那撮鸟的赌坊,位于马行街的南面,与丁府是同一条大街,马行街南面各种烟花柳巷,所有享受的享乐的应有尽有,显尽汴京一切浮华,是汴京最热闹的所在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