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拉住墙角然后纵身跳了上去。
上去后的孙叔博把刀把放了下来,梁川一阵助跑,奋力一跃拉住孙叔博放下来的刀把,人一借力,一个闪身上了围墙上!
围墙上空空如也,并没有人把守,这个大狱的顶棚很简陋,用松叶还有茅草搭着,可以避避六月闷热的梅雨,但是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起来,都跟猪圈差不多,至少梁川去过这么多的破牢房,哪怕是西北荒原上的都比这猪圈要豪华!
看来钱是真花在刀刃上,漏不漏水一点关系也没有,最好还能漏一点风,免得让牢中的人犯太舒服!
两人在顶棚上一间间地瞄过去,下面关着什么人,只能看到一个黑乎乎头发成结成团的黑影,根本看不见人影!
孙叔博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司方行,梁川最后急道:“找一找身材比较胖的!肯定就是老方!”
要知道司方行来安平州,一路都是风餐露宿,现在又被这帮人折磨了几个月,每天吃的都是猪食,一丝胃口也没有,早些吃不下,后来没得吃,早把身上攒的肥膘都耗光了,哪里还有肥肉在身上,早就瘦得脱相了!
两人看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梁川只能换个方向道:“找一找耶律重光,只能这样了!”
耶律重光被扒光了身上的衣物,正常在一根大梁上用重刑,身上满是抽打出来的血条,两人从顶上往下望,脸披散发的完全看不见,但是身上的那一个大狼头看得清清楚楚!
在这里!耶律重光生死不明,吊在半空中,血水一直淌到脚上,滴嗒着地上落成一滩。
“我把绳子切断放他下来?”
“不行,你这样一弄他就暴露了,现在咱们哪怕杀得出去也逃不脱!”
“那怎么办?”
“先把叶重光弄醒,等他醒了告诉他要怎么做!”
孙叔博不知所措,耶律重光正吊在他们的正下方,怎么解下来?
梁川对着孙叔博道:“嗤下去。”
嗤什么下去?
孙叔博捂着自己的裤裆,梁川又说了一声:“尿下去,叶重光马上醒!”
这他娘的,不太合适吧!
梁川转过头去,孙叔博直起身子,解下自己的裤头,对着顶棚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