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小心地问道。
‘封泥我看过了,没有破坏过的痕迹,要是有破损酒味就跑出来了,我看过,都没有,可以喝!’
鼻毛叔说道。
梁川听他这样一讲,也不再顾忌,自己先舀了一筒,然后一饮而尽!
两人看了呵呵直乐,跟着也把酒也吃了!
酒是最不好携带的,笨重又没有什么用,只有体乏力竭的时候才能发挥他最大的用处,吃上一点,身体便酥了,也不会觉得累!
梁川也料定,南越人不敢在粮食里下毒,他们可能得手,但是至多也只能毒死几个侬人,换回来的绝对是暴雨厉风般的报复!老百姓的胆子再大,也没人敢这样做,那个当官的黎正一看也是样子货,更不可能搞这么大的动静!
‘好酒!’梁川看不上这样的酒,竟然从老麻子嘴里迸出来一个好字!
侬幺也过来凑了一口,刚吃到嘴里就吐了出来,骂道:‘跟马尿似的,这能喝?’
侬幺原来是在七源州开开酒楼的,什么好酒好料没有见过,喝一到他嘴里便知优劣,自然看不上这南蛮子的土烧。
几个人见侬幺的反应也不生气,反而高兴地道:‘酒不少那你可要少喝一点!’
侬幺瞪了老头子一眼,喉头咚咚一阵耸动,把酒全部吞下肚,也不跟老麻子一般见识!
酒不好老子也要喝!不冲突!
竹筒看着是小,可是几个舀着舀着竟然消去了一大半,这点酒味很烈但是度数并不高的土烧,梁川喝得很不过瘾,竟还不如啤酒!
老麻子喝了几筒,脸上已经几分醉意,竟然还不知足,一筒一筒地往嘴里送着,果然侬人对酒的痴迷不是盖的。
‘我阿娘死的时候我才八岁,八岁呐,跟阿月差不多的年纪,就是让南越人掳走的,后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连尸身我都没有看到!’
老人想起自己内心最痛苦的往事,那自己都以为干涸的泪腺都流出了眼泪!
哇哇的,就像一个小孩子,诉说着这辈子最大的不公平!
天下娃娃都有母亲,就他没有!
梁川想安慰一下这个老家伙,才发现自己的语言是那么苍白无力!
‘你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