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
龟公倒是意外,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来逛窑子,话说老不泄残精,大中午的这么玩,也不怕出事!
没想到龟公让两人给骂了回去,只要了一些酒水菜点,一个姑娘也没有相中。
龟公心中大骂,今天见了什么鬼了,怎么来的都不是正常人,来窑子不要姑娘,那不是白瞎了?
两岁数相隔极大,却听那位年少之人开口道:‘阿兄此番定能重为官家起用!
阿兄,连吴用也不忍多看了几眼,两人的岁数几乎可称祖孙,竟然是兄弟关系!
年长者衣着朴素,身形也较为瘦长,倒是那个年轻者,身上是锦罗绸子面料的衣物,身子也较为肥胖!
‘官家励精图治,肯重用贤能,这番大刀阔斧地整治朝上积弊,是百姓的福分!只是。。
年轻人看样子很不满意年长者这般畏首畏尾的姿态道:‘只是什么?
‘只是阿兄一直以为,官家的出发点固然是好,只是这动作太大,会不会给百姓造成困扰!
年轻人急性子,劝道:‘沉疴需用猛药,方子对了自然药到病除,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梁川倒是有点意外,在兴化竟然还有人把国事当成家事来谈论,这两是什么人?
在兴化这个地方,听得最多的也就是今日在哪里又赌得多少钱来,谁家媳妇如何姿色,此去京城十万八千里,官家尚且不懂南语,在这山沟里谈论朝堂之事,手未免伸得有些太长了!
跟狗拿耗子没什么区别!
不过梁川也算接触过这个层面的人,听到此时有人对朝政品头论足,还是马上支起耳朵谈论起来!手朝他们指了指,示意吴用一起听他们在说什么!
‘不日这朝廷的文书可能就会送到各地官府,一场大变革将要到来,届时你我都置身洪流当中,阿兄定可有一番作为!
年长者轻叹一口气:‘我在闽地为官多年,官家也是看我有一番作为,不过彼时吕贾专政,兄多受打压,便是现在夏竦擅权,蛊惑官家多行昏庸之道,兄也是只得进言,而不能行天下事,唉!
年轻人道:‘前番有刘后专政,官家出于孝心不敢争权,因此几位权相敢这般肆无忌惮,夏贼在侧更是不足为虑,此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