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落叶已铺满了地面,夕阳的余晖下漫眼望去一片金黄,却不知是那叶子生命散去后的不舍,还是夕阳的挽留。微风吹过,卷起了地上的金箔,缠住了行路人的步履。
“老大,咱们今晚恐怕又要露宿荒野了。”如此悲凉的话语在缘桦口中仿佛是什么新鲜事物一般,竟显得十分有趣。刨去经常四海为家的贾氏三兄弟不提,尤雅只要是不回碧匣谷,好像在哪里都如同仙境。
乌凡也习惯了这群人无所谓的态度,这样倒也蛮好,行且潇洒,休也随意,比起那些娇滴滴的贵族子弟来说,倒是免去了不少麻烦,一路上饿了便抓些小兽山鸡,渴了便饮晨露溪水,倒是无忧无虑,恣意盎然。
“老大,距离玉壶宗还有多远啊?”一行人在夜色来临之前早早就生了火,可是行了数日,身心疲惫,话语也少了许多,缘桦冷不丁的就跳出了一句话。
“大概五十余里,明天再走三个时辰左右,就能到了。”乌凡四处看了看周围的景物,估算了一下,“缘桦,话说你什么时候回金沙寺啊?你不会也要随我去玉壶宗吧?”
缘桦闻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老大,我只知道金沙寺在玉壶宗西北方逾百里远,怎么也要一天的脚程。所以我只有到了玉壶宗才能找到金沙寺,我是个路痴…你们三个傻大个笑什么?”
看见贾氏三兄弟闻言一脸嘲笑的表情,缘桦不由得恼羞成怒,和三个人打成一团。
“你们几个不要闹了,明天还要早早赶路,早早休息下吧。对了,缘桦,明天路上会经过一些小村落,我带你去补给一下,你也好独自赶路。”
“好呀好呀!谢谢老大!”
翌日天刚蒙蒙亮,乌凡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早早的就醒了,但是看见大家都睡的正香,便也没有打扰,一个人靠在树上发呆。
掐指算来,离开玉壶宗也有些日子了,也不知道袁褚霍福他们过得怎么样?不知道他们听了赵孝忠讲起这段时间的经历,他们会是什么表情?还有终于能见到师尊了,想必自己这番成就一定不会让他失望,只是五行之人这件事情,自己为了保命不得已而暴露,想必师尊也会理解吧。
正在乌凡还在沉思的时候,众人也陆陆续续的醒了过来,乌凡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