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人,苦笑了一下,便再次离去,迎面对上了柏奕漆黑的眼眸,只见他嘴角微微翘了几分,对着乌凡点了点头。
众人走后,只见黄奇林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看见了镜中的景象,眉头一皱,转头看了看离去的乌凡,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因为寒魈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天天无事可做,缘桦和优雅将这龙族宫殿翻了个底朝天,倒是也拾得不少金银宝物,乐的合不拢嘴,缘桦哪还有一点像个小和尚,天天捧着宝物,好像一个财迷似的,后来将安稳的姜欣姜洋二人也带坏了,四处搞起破坏来。
而乌凡因为知晓了自己的死状,倒是心事重重,假借看守树茧为由,在一旁发呆,而柏奕也天天陪着他大眼瞪小眼的对坐着,倒是增进了几分默契,几乎每次都是同时出现,同时离去,偶尔还能看见不远处黄奇林的身影,但是乌凡每次打招呼都被他无视掉了。
这天二人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耳边咔咔的碎裂声,只感觉一股滂沱的生气从树茧中涌出,二人赶忙来到旁边,发现多日没有动静的树茧,表面生出了几道裂纹,然后一片片的剥落。
感到异动,那搬金四人组也灰头土脸的闻讯赶来,站在二人身后,紧盯着眼前的树茧。突然间,树茧表面的裂缝变大了,然后轰然裂开,那汹涌的生机顿时散发开来,四周的寒气淡了几分,空气中多了一分潮湿,千百年的寒冰有如要融化了一般。
树茧碎裂,化成了满地的碎屑,这些碎屑无风自飘,洋洋洒洒的不知要飘向何处。随着树茧的消失,漫天碎屑也慢慢消散,只见众人的眼前出现了一位绿衣飘飘的俊朗男子,面如瓷瓦,儒雅随和,眉如柳叶,唇薄且红,他微微睁开了眼睛,只见他眼间双瞳如同两点玉珠,暗含春意。
“这…是什么戏法儿…大变活人?木老头儿呢?”缘桦简直看呆了,丈二摸不着头脑。
“小秃驴,怎么?连老儿我都不认得了?”只见这个绿衣飘飘的男子微微一笑,看向缘桦。
“您当真是木前辈?”一个老头进了树茧,出来一个年轻小伙,要不是亲眼所见,放在谁身上都不敢相信。
木逢春看见这群人好像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就连那面冷寡言的黄奇林都皱着眉头,他也心中直嘀咕,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