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是个人恩怨纠纷。巫王虽然想根据门规降罪责罚,但是话到嘴边却是没有出口。毕竟此事是因为个人而已,他见到颅在一旁蠢蠢欲动,也想趁机判断一下这颅的性格如何,是否会是睚眦必报之辈。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颅!他们得罪你不浅,剩下的就交给你来处理了!”说完,韦无息身形一转,便退回了座位之上。
那谭才磕的头皮破损,已经隐隐有流血迹象,听闻此言也是畏畏缩缩的抬起头来,便见到那吕童面带笑意看着自己,心中也是咯噔一声。
“哼!”罗豪闻言冷哼一声,再次扯起了罗释土遁起来,准备回去商量那古门大选的细节
巫图窟中,气氛沉闷无比。尤其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谭才,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等待着巫王的回应。而远处的吴礼一行人也是面红耳赤、颜面扫地地躬下身来等待责罚,同时也恨恨地瞪着眼前将他们拉下水的谭才。
“是啊!吕童!咱们怎么说也同是巫图窟之人,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是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啊!”一行人七嘴八舌道。
吕童闻言面上笑意更浓:“哈哈!各位兄弟说的不错!我若是再追究下去,倒显得我有些咄咄逼人了!所以责罚就免了吧!”
“就是”,“算你识抬举”有人低声嘀咕道,而谭才闻言也是面色一喜,就要起身。
“吕童不颅队长,颅大人!小的该死!一时鬼迷心窍得罪了大人!还请大人能够看在巫王的面子上饶过小的这次吧!”谭才哪里还知道疼痛,只是磕头如捣蒜。
而吴礼一行人发觉他们被巫王划分到了同一个行列里,也是有苦说不出,毕竟仔细算来,他们也是被谭才利用的受害者。
虽然他们不情愿,却也看出吕童与巫王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联系,只能板着脸沉声道:“吕童,之前的事情我们在这给你陪个不是!其实此事只是一场误会,干脆就这么算了如何?你若是想要什么补偿的话尽管提,我们尽可能满足你!”
谭才如获大赦,终于长出口气,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站起身来,面色尴尬地看向了吴礼一行人。
吴礼他们自认是受到谭才蒙蔽才会犯下错误,自从知道了事情真相就一直愤愤不平,只是碍于巫王在此不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