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急,也不怕摆了金?”
狼赟闻言连连摇头:“好汉,我实在是有事急着赶路,西边阴天下雨也是无妨…”
那壮汉闻言双眉一竖,厉声呵斥道:“是谁和你说西边要下雨了?”
“刚刚不是你…嘶…”狼赟说了一半却是倒吸一口凉气暗道糟糕,刚刚这壮汉的意思是说:西边打雷阴天,自己急着赶路,也不怕下雨。但是这些话都是调侃儿,寻常人自然是接触不到这些,若是他于此无关,必然不会知道其中含义。
狼赟以前与文行勾当太多,加上自己又是个銮把点,也就是赌徒,对于这些调侃儿倒是有些了解。没想到今天一个不注意竟然掉进了这人设下的陷阱里。
“还说你没有关系,你们三番五次不守规矩,今日竟敢闯入我们家门界限撒野!来人,家法伺候!”
“好汉,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虽然狼赟要出言解释,但他的话语声才刚刚响起,便淹没在了一片呼喝声中。
“家法伺候!家法伺候!”
这群壮汉吼声中气十足,震得自己耳旁嗡嗡作响,渐渐地他也从这些吵嚷声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原因。原来最近一直有另个家门的乞丐未经允许,擅自来到他们家门乞讨,抢了不少生意。而这些武行乞丐就是在此必经之路设下埋伏堵截此人,却没想到自己时运不济,竟然误闯进来。
待到众乞丐用手中棍杖将狼赟死死架住压在地上,那挂着牛骨的壮汉才从腰间拔出一根暗绿的竹节,将那削尖一头在身上蹭了蹭,然后一边敲打着掌心一边走了过来。
“小子,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坏了规矩!”那壮汉见到狼赟吓得面如死灰,也是没有急着动手,突然出声安慰了几句:“毕竟咱们都是同行,若是断了你的双腿让你死在路上…也不好与你们竿儿主交代!不如这样…我就断你一手以作惩戒,你回去之后告诉你们竿儿主,以后招子放亮点,地上的界线可要看仔细了!”
“不…不要…”狼赟闻言心中咯噔一下,疯狂挣扎起来,自己此行可是要去玉壶宗的,若是在此成了残废自然再无机缘,还不如丢了性命一了百了更为妥当。
“呵…我可不是在与你商量,只是告诉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那壮汉随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