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便一直明里暗里在林子岱住所四周寻找线索,只可惜这神秘人就好像鬼魅一般,连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可他听这弟子说林子岱并未有任何焦急情绪,也曾小心翼翼地关过房门,倒是与自己的猜想相悖。所以这银针的断裂只能证明另一种结果,就是在林子岱离开之后与自己到访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曾经有第三个人进入过林子岱房间。
吕纯问过那名弟子,但那弟子却是连连摇头,说自己只是隔着院子远远观看,从来没有进入过林子岱的房间。
唯一让吕纯感到存在怀疑的是这名弟子说就在林子岱离去的那天后半夜,他恍惚中听到过隔壁有房门打开的声音,不过那时他只当是林子岱之前离去匆忙,回来取得落下的东西,倒也没有太过在意。
一壶酒,从白日搁到天黑,几乎微丝未动。但那酒壶边上的一张长脸,却被时间雕刻出了不少愁容。
吕纯看了看时间,心想着在这山下干坐着发愁也不是办法。尤其是几日之后就是云浪继承峰主候选人的事情,他也准备带些东西前去祝贺几句。
虽然二人自从分到东西两峰之后就鲜有来往,但无论怎么说他们也算是旧识,虽然自己平常懒得处理这些人情世故,但有些形式却还是要走一走的。
一开始吕纯只是因为林子岱是炁医门人,有办法帮助自己救活老太公,才对后者态度和善。可随着时间流逝,二者的关系也变得紧密起来,他们亦师亦友,虽然并非同个父母,感情却比亲生兄弟还要深厚。
放眼整个玉壶宗,唯有林子岱一人对吕纯的态度表里如一,从未更改。可这唯一的人,却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
自从吕纯跟随林子岱学习炁医门的医术,就再也没有喝过酒。如今林子岱的消失让他心中苦闷,终于忍不住要借酒浇愁,但他才刚呷下一口,便被辛辣之气呛得眼圈通红。
“当然确定,我平时经常躲在这里偷懒,放心吧!此处甚是隐蔽,绝对无人察觉!”
“上次你就是这么说的,害得我信了你的鬼话,差点连小命都丢了!”
“这也不能全怪我吧,谁能想到东峰的人会大晚上不睡觉跑到那边?”
而且他也想到日后若是云浪东峰峰主候选人的事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