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吕纯眨了眨眼,看向了黑脸汉子,“那你呢?”
黑脸汉子面色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难看。听到吕纯问话,他急忙伸手探向怀中,取出了一个酒囊:“我的确有喝酒不假,但喝的却是我自己的酒…”
“若是如此的话,那就解释得通了!”吕纯微微颔首,然后颇为感慨道:“你们这么多人都没能察觉异常,看来是被人算计了啊!也不知道那人是谁,竟会做出如此残忍行为!啧啧…”
“大哥,用不用我回去调查一下…”那瘦削男子话未说话,却被黑脸汉子拦了下来。
“不必了,我已经知道了…”黑脸汉子阴沉着脸,然后对着瘦削男子耳语起来:“你先去这里…然后如此这般…记住了吗?”
瘦削男子闻言点了点头,撒开双腿向着远处奔去。
等到瘦削男子离去,黑脸汉子才将目光落回了吕纯身上。
感到到对方的目光注视,吕纯的心脏再次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这位好汉,我怎么着也算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希望你不要食言,帮我照顾好家中老太公!”
可黑脸汉子却好似没有听到吕纯言语,而是卯不对榫道:“那凶手我已经猜到是谁,而且这人你也认识!”
“我与凶手认识?”吕纯闻言眉头一皱:“你这家伙不要血口喷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想要抵赖!”
“兄弟不要误会!你真的认识凶手…”黑脸汉子面色变换数次,终于坚定下来,他看了看瘦削男子的方向,然后才继续开口道:“现在时间足够,在说出凶手之前,还请让我为你讲个故事…”
吕纯哪里有心听什么劳什子故事,只是见到黑脸汉子那咄咄逼人的态度,他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听黑脸汉子说,他们这群人原本是在外地做苦力为生,所赚的钱只能勉强维持生计,大概混个温饱。也许是觉得他们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雇主时不时就要削减他们的薪酬,以至于他们的日子越来越紧张,到最后温饱都成了困难。
因为他们被剥削的太过严重,终于有些人坚持不住身患恶疾。雇主非但不管不顾,反而嫌弃这些人晦气,直接将他们赶离了出去,连半点补偿都没有“施舍”。
久处剥削压迫下,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