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反倒是你!利用兵殿之便私藏粮草,中饱私囊!我没有去找你,你还找到我的头上来了!”
“不要心急,等我将移山王的事情解决,下一个才轮到你。”
“你…你怎么知道?”奔雷王的目光闪烁起来,内心有些不安。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织父王懒得再理睬奔雷王,“要怪就怪你没移山王那么聪明,连自己的东西都藏不住!”
“老东西…这是你自己找死!”奔雷王眼中凶光暴露,说话间忽然有雷霆在身上蔓延,挥刀向着织父王斩去。
“呵,你小子还敢动手?真以为老头子在地府这么多年靠的只是辈分而已?”织父王气势陡然一变,口中念念有词起来。
“牵丝拉扯鸳鸯扣,不傍琴瑟奏五音。行走画屏连山海,缝补祸事引天机!”
话音一落,只见此处地面忽然荡起了道道波纹,有一条条金色的丝线在雷霆之中狂舞,用尘埃填满了雷霆的空缺。
本来气氛安详之处,立刻有杀机蔓延开来。一时间天地之间隆隆作响,景物再难分明!
然而奇怪的是,在闹出了这般动静之后,前刻还气势汹汹的二人却收起了攻势,凑到了一起交流着什么。
“前辈,刚刚得罪了。”在织父王面前的奔雷王再也没有了半点威风。
“呵呵…你表现得很好,这次郝仁那
家伙对你不得不信了!”织父王笑道。
“可是前辈,林樵从来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不知道您是怎么看出来的?”林樵不解,他虽然有怀疑过移山王,但是这厮隐藏得极深,从来没有露出过破绽。
“如果你是郝仁,在见过了那样东西之后会有什么想法?”织父王问道。
“我会好奇,这样东西是前辈从哪里得到的。”奔雷王道。
“没错!如果这件事情不是郝仁所为,他也会有同种想法!”织父王笑道,“只是他心中有鬼,在听我说到证据二字之时,便下意识以为我已经知道了什么!”
“原来如此!”奔雷王恍然大悟,“所以他能光明正大地自证清白,就说明他已经知道谁是杀死知情者的凶手,而且这凶手很可能已经…”
“嗯。”织父王微微颔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