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但说话却显得很温和谦逊，也不包揽功劳。
天殇、苍风二人联手，总算是给老鬼带来了意想不到的伤害。
那一幕，也让之前被击退的释族族长微微松了口气。
至于其余五位真族族长，却是没有任何表示。
站在夜玄身旁的战，拳头握紧，眼神凝重无比。
这一战，已经出现了很多意外。
可夜帝依旧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想故意削弱老鬼，还是觉得老鬼根本不怕这些人。
不过站在夜玄身边，战却能清晰感知到，夜帝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变强。
这很奇怪。
虽然到了混沌元始真王，就算不修炼也能变强，但可这种变强的幅度，在他们自身看来，是微乎其微的。
毕竟到了这个境界，修行的岁月往往都是以纪元为单位。
一个纪元，也不一定能提升多少实力。
但在夜玄身上的气息浮动，却极为明显。
就仿佛这家伙一直处于全力增强状态。
这是战从未见过的。
战没有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不死夜帝如此强悍，能从落败之后的第九原始帝路成长到现如今这个地步，足以说明很多事情。
夜玄倒是没有关注战的举动，目光一直在真令与老鬼之间徘徊。
‘真理之物有真理殿堂留下的印记，真理殿堂可以通过真令出手，对付掌握了真理之物的人。’
‘老鬼体内的真理之物太多，所以被针对的极为明显。’
‘可出手之人的实力，与当年在第九原始帝路出手的那个人，依旧存在着巨大的差距……’
‘对方既然在出手，应该知道老鬼才对。’
夜玄心中想了很多。
当年第九原始帝路被斩断了未来，疑似真理殿堂的恐怖存在出手为之。
但对方的目的似乎是幼薇，将幼薇带到了真理殿堂的那座坟墓当中。
‘所以在那位存在看来，幼薇的价值，比老鬼的威胁更大？’
夜玄看着四分五裂，仿佛死去一般的老鬼，眉头微微皱起。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