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吴爱憎分明,当下便愤愤不平地说道。
“白兄弟,在下先前听你说过,令尊乃是金刚寺俗家弟子,不知可曾留下一些家学?”唐狩看了一眼白崖,微笑着问道。
这漂亮小子的疑心病还真重!白崖心中不由暗自嘀咕,不过,他倒不怕这种试探。
慧难修改过的金刚虎形拳,还有慧空留给他的金刚大手印,这两门外家功夫都有深深的佛门武功印记,只要互相切磋,他相信这帮“家学渊博”的世家子弟肯定能认出来。
“家父确实留下了两门佛家武学,不过皆是打基础的武功。”白崖笑着答道,“这些天若有机会,还望唐兄不吝赐教!”
“白兄弟客气,我等皆是刚入武道的武徒,谈不上什么赐教,互相切磋印证而已!”
听到白崖认下,唐狩脸色更缓,终于放松了下来。作为一个世家子弟,他自然明白武学求道之难,仙武宗门就算打基础的武学,也不是江湖把式可比,世俗的普通人很难接触到。
只要白崖身上真有正宗佛门武功,十有八九就是良家子,那接近他们的目的就很单纯,不会有不可告人的企图。
其他人也明白这个道理,顿时席间气氛更为融洽。两名少女也偶尔加入话题,不再像之前那么拘束。
……
接下来的时日,白崖在福船靠岸补充期间,与众人切磋了几次,在稍稍显露了一下身上的两门武功后,算是彻底融入了这个小圈子。
虽然白崖在凉州两次做下大事,但他对于自己的武功到底处于什么水平,其实并不是很清楚。
一直以来,白崖接触过的武者都比他高明太多。要是不使诈不搏命,正常较量基本都不是一合之敌。
他听慧难说过自己基础不满,但武功基础阶段也有高下之分。直到现在与几个同龄人的友好切磋,才让白崖大体估量出了自己的武学功底。
他们这几人当中,卢远的武功最高,他已有十八岁,身体已经过了快速发育阶段,基础趋向圆满。难怪他说这次再进不了成都的武馆,家中长辈就不让他去了。
唐狩和江吴的年纪差不多,唐狩十五,月份较小,江吴十六,月份较大。两人武功跟白崖在伯仲之间,各有所长。
江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