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色快下雨了,白哥儿,把门口的粮包扛里面来。”
“好嘞!”
一个满脸黑灰,脖子上搭着一条干毛巾的小伙从内堂跑出来,一手一个提着粮包就朝后院跑去。
“人倒是勤快,就是不爱干净。”粮行的二掌柜看着小伙的背影,砸吧砸吧嘴,咕哝着说道。
“轰隆隆!”白哥儿刚将门口的粮包扛完,天色就阴暗了下来,一阵阵闷雷声在众人头道,“谢谢师弟了!”
“不打紧!”对面的小道士咧嘴一笑,指了指粮车问道,“师兄,我可能上车坐坐?”
“好吧!”青年道士迟疑了一下,便点头应下,心中有些疑惑这位小师弟干嘛不跟着自家的道观队伍。
“这位……师弟,你是哪家道观的弟子?”粮队上路后,青年道士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
“哼,不告诉你,告诉你就该赶我走了。清心观的师兄都嫌我力气小,不让我帮忙了。”小道士满脸沮丧地说道。
青年道士暗自忍住笑,还不告诉我呢,这不都已经露底了吗?
“那你就在我们梅岭观这边待着吧,什么时候要回去了,就跟我说一声。”
“好嘞!”小道士一脸憨笑,使劲眨了眨眼睛。
小道士在粮车上没待多久,很快就去了清心观那边,还跟清心观的弟子们指了指青年道士这边。青年道士见状,顿时笑着朝清心观那边作了个揖。
清心观的弟子们也各自还礼,那个小道士总是坐不住,屁股底下像是长了螺钉,时不时跑跑这边又跑跑那边,引得众人发笑,都以为对方道观出了个不能安生的小师弟。
白崖心里却没有想笑的感觉,他这么卖力表演是有原因的。
粮队送粮上山,最后必须通过传送阵。把守传送阵的武者必定会检查道观弟子的身份牌,清心观的身份牌他已经偷到手里,但他不能混在清心观的队伍里通过传送阵,那样就被认出来了。
因此,他必须在梅岭观队伍里,用清心观的身份牌混过去。
这样清心观以为他是梅岭观弟子,而梅岭观也不会质疑他的身份,无形中就帮他做了身份证明。
即便如此,当白崖真正通过山腰处的传送阵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