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儿!”仅落后白崖一步的中年武者已到了房舍后面,刚一落地就朝白崖撞出来的破洞扑去。
只是他刚跑到破洞口,就全身一僵,好像被人用枪,我凌天阁的道统到底有何存续之危?”
就在中年武者踌躇之际,夜晚的空中却传来一个淡然的声音。声音刚传出时,似乎还在遥远的天边,等一句说完,却仿佛已经近在咫尺。
白崖抬头朝天上一看,只见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御风而来,凌空几个踏步,像是踩着无形的台阶从半空走了下来。
“拜见观主!”看见这个老道士凌空虚渡而来,周围的凌天阁武徒包括中年武者在内,都是一个躬身,远远地俯身作礼。
“先天强者!”白崖瞳孔一缩,暗自磨了磨牙,这下想要脱逃的机会基本等于零了。
“小友,不知老道执掌的静雀峰与你何仇何怨,逼得你要放火烧山,毁我一观根基?”老道士落地后,面无表情地朝白崖单掌一竖,将拂尘搭在左臂弯,作了一个稽首。
老道士的话语很平和,但白崖却听出了内在的滔天怒火,不由地哀叹一声,心说这不是哥的本意,实在是静雀峰的火抗太低。
他趁着老道士这会还没动手,偷眼打量了一番。只见这老道长得有点瘦,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道袍,戴着木冕,手持拂尘,颌下留着尺许长的白胡子。
只是这会他好像有点狼狈,道袍和拂尘上满是黑灰,颌下的白胡子也有一点烧焦了的迹象。
白崖心知这老道士肯定是先去救火了,想起后山烧疯了的大火,他不由心底一凉,真不知道这老道的功力有多强,那种焚山大火居然都只耽误了他片刻功夫。
“嘿,老道长,可认得这是谁?”白崖嘴角一咧,扯下腰间的一个布袋朝老道士丢去。
玄元道长眼皮微动,一挥拂尘便接下了布袋,解开布袋口,顿时眼神一凝。
“荣成?”
布袋里面的头颅虽然已经残破不堪,但荣成在静雀峰待了二十多年,玄元道长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认得就好,还有这两件东西,老道长再认认?”白崖嗤然一笑,从芥子袋里取出一本黑皮典籍和一瓶丹药丢了过去。
“《赤练功》……血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