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崖一眼,眼中满是鄙夷,这回连唾沫都懒得吐他了,干脆昂闭上眼睛。
“特么的,真有性格,好想弄死他。”白崖心里抓狂,脸色阴晴不定了一会,长吐了口气,一脚踢飞了冯成,指着他点了点。
“杀你如屠一狗,可某偏不杀你,某非要你亲眼看着曲蔷嫁入某府中为奴为婢,受尽凌辱!”白崖转头招呼胡三娘,“三娘,我们走!”
“是,公子!”胡三娘笑对着一地的儒生拍了拍手,挽着白崖离去。
“唉,惭愧,我等十余人竟不敌那恶人的一个侍妾!”
“王兄,不必如此,那人应出身武道世家,身边人自会有些蛮力……”
“现在该当如何,冯生和那曲家女……唉!”
“冯兄,你如何了,可伤到了哪里?”
白崖和胡三娘离去后,众儒生扶起冯成,各个脸色难看,议论纷纷。
“不妨事,那人没有下重手,只是一些皮肉伤!”冯成被白崖甩了两巴掌,脑袋早就肿成了猪头,但眼中光彩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6兄,在下恐怕不能参加此届科举了!”冯成忽然转头对之前出来答话的6琪说道。
“不参加科举?”姓6的儒生一惊,随即想到了什么,瞠目问道,“难道你想去报考那里?你可想好了,考进了白鹿洞书院,十有就不能在本国做官了,你济世救民的理想……”
“家不能全,何谈为国?”冯成目露奇光,喃喃说道。
“小弟想差了,这世道武夫当国,光凭嘴硬却不行。山长曾经说过,只有手提三尺剑,方能铸就万言书。小弟以前不明白,现在被人打了一顿方才大悟,却还要谢谢那人。”
“可你现在去考白鹿洞书院,曲家娘子要怎么办呢?我等父辈虽在涪陵有些权势,可也阻止不了曲家嫁女啊!”6琪苦笑着摇头。
“无妨,某去儒院求山长出手。山长对我说过,我身上已养成浩然正气,若肯拜他为师,他自会为我打点一切。”冯成面不改色,沉着地说道。
……
“唉!”离了寺院,白崖就开始唉声叹气。
“喂,你小子叹个什么气,不就一个小娘子吗,这么舍不得啊?”胡三娘鄙视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