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又是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二人平日在观中多受人追捧,却不知江湖凶险。若长此以往骄纵下去,只怕今后历练遍布荆棘,什么时候断绝武道前路也不稀奇。望尔等慎之警之,莫要浪费了天赋年华!”
“是,师傅(峰主)!”两女无奈对望一眼,各自躬身应下。
孟甜不情愿地走到铜尸面前,将蓝袍道姑的身份牌递了过去。
铜尸见她来到跟前,终于有了反应,取走道姑身份玉牌的铜尸,也将手中握着的铜牌放在孟甜手里。
“清都观,箓坛道童清远,白崖白子烈?”
见到铜尸纵跃远去,道姑知道它去找了自己主人,顿时也不追赶,站在原地察看孟甜拿来的身份铜牌。
“这名字好生熟悉……莫非是净罗真人那位很能惹祸的徒孙?”蓝袍道姑蹙眉想了一会,突然展颜微笑,对着摸不着头脑的两女说道。
“若真是那人,倒是不枉我们等他一等!”
“师傅认得这人?”孟甜好奇地问道。
“你们应该也认得!”道姑轻笑,忽然换了个话题笑问道,“最近两届武试,益州少年俊彦无不以考入青城为荣,甚至大幅压过了峨眉和药王谷,你们可知是何原因?”
“徒儿不知!”孟甜茫然地摇了摇头。
“峰主,我知道!我听山上的师兄弟们议论,这都是因为三年前,峨眉静雀峰上的那场变故!”马颖脸色红扑扑的,有些兴奋地说道。
“哦,颖妹莫非说的是那个桑面聂政?”孟甜眼睛一亮,急忙追问道,“师傅,难不成这白崖白子烈就是那个火烧静雀,为了不牵连师门就剥皮削面的桑面聂政?”
“这种惹是生非的事情,你倒是记得清楚!”蓝袍道姑似笑非笑地看着童颜萝莉,叹了口气说道,“不过,颖儿说得没错,这两届武试的盛况,确实有赖当年那人惹出的祸事!”
孟甜脑袋一缩,扭头吐了吐舌头,她可知道自家师傅生性恬静,很烦那种好勇斗狠的游侠儿。
桑面聂政的行径或许在青城其他真人眼里属于有情有义,是个豪爽侠义的伟丈夫,可在自家师傅面前就未必能讨得了好去。
“凡事总要以道为先,你二人伴我左右良久,应知贫道不喜鲁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