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正常。若想知道相柳庄的来历,却要与妾身做个游戏……”
“哼,划下道来便是,你若输了,便要放我等离开。否则就算此次事败,某以后也会找你们要个交代。”白崖知道对方不敢害死他,顿时口气都蛮横了许多。
“呵呵,官人如此行止,可与传言有悖,算不得大侠二字!”纸人似乎被气到了,第一次开口讥讽。
“大侠?哼,白某人从不当自己是什么大侠……”白崖眼皮一番,淡淡地说道,“时辰不早了,划下道来吧!”
“官人随妾身来~~”纸人又恢复了情绪,一晚上失言两次,连刻意营造出的神秘气氛都被冲淡了许多。
“对了,为何某总觉得这里有好多人在一旁窥视?”跟着纸人回到宅院里,那种被人围观的感觉又浮上白崖心头,让他很是不舒服。
“官人莫非看不到吗,您可是庄里的贵客,大家当然会有点好奇~~”纸人在他面前转了一圈,两条空荡荡的衣袖轻飘飘地挥舞,仿佛在指认周围那一群透明的同伴。
尽管纸人这回的唱腔没变,但白崖依旧听得出她语气之中的戏谑,不由暗生闷气。要不是这里确实诡异得很,难得有个会说话的纸人陪着他,他肯定要毒舌两句。
“我的感觉不会有错,这里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白崖暗自忖道,“按陈明对于风水的说法,阳宅住人,阴宅住鬼,那么这里估计是阴阳交织,人鬼合眠之地!”
“刚才这鬼东西失言,说相柳庄与相柳的典故有所相近,可能是指相柳典故的最后一段,也就是大禹在相柳葬身之地,修建祭台的事情……”
“大禹本就是神人,他修建的祭台不止有祭天祭神作用,主要还是为了镇压相柳的鬼魂。那么说来,这相柳庄也是一处镇压邪祟的地方咯?”
白崖没有毛疾、唐狩那两个小子的头脑,但本身也是个极为聪明的人,只是平时不逼他,就不爱动脑子。
这时候,他被环境所迫动起了脑子,倒是开始猜测起相柳庄的门道,隐隐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