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把脉也查不出来。”
“那你,”贺兰承艰难地开口,“你是怎么发现的?”
从进门到现在,他自恃没有说错一句话,没有走错一步路,说的他自己都要信了,初阶大典中负责查毒的姬嘉树都没有发现丝毫端倪。
可她,是怎么发现的?
“你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嬴抱月将桌上的药材包好,转身看向他无奈地笑了笑,“在青淖山里也不见你有这么多问题。”
青淖山……贺兰承闻言一愣,就在这时他忽然想起之前在林子里,姬嘉树没发现的杀人之毒迷神引也是她一眼看出来的!
“想起来了?”嬴抱月看向他笑了笑,“我能看出来第一次自然也能看出来第二次。”
她淡淡道。
“中毒的人和没中毒的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
贺兰承愕然看着面前年幼的少女,她的眼睛到底是什么做的?她到底是什么人?
“可……”知道这个问题她不会告诉他,贺兰承最后一次挣扎着开口,“你刚刚还说伴魂引很难有解药能根治,只能缓解……”
贺兰承心有余悸道,“可你又说我的毒性已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死死盯着眼前少女的眼睛。
“据我所知,伴魂引的确是没有解药的,她和我……”说到一半贺兰承忽然打住。
“她和你说没有解药能根治对么?”而就在这时嬴抱月笑了笑接起话头。
贺兰承浑身一震没有说话。
“伴魂引的确没有解药,”嬴抱月道。因为当时没有,她当初在毒典上也没有写。
所以某人也就不知道。
“我刚刚给你喝的也不是解药,”她笑了笑道,“我说了,那是毒。”
伴魂引没有解药。
但当在写出药典的两年后,她在一场暗杀中无意中发现有另一种剧毒能与之相克。
“正是刚刚给你喝的那种毒,”嬴抱月淡淡道,“虽然反应剧烈了一点,但这是你该受的报应。”
贺兰承闻言苦笑道,“难道有温和一点的解法吗?”
嬴抱月看着贺兰承笑了笑道,“虽然也许有温和一点的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