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睛淡淡开口,“她身上很香,对吗?”
李稷整个人像是凝固在了床边。
站在门口的赵光闻言也僵在门槛外,看着一步之遥戴着面纱也透出一股冷若冰霜之感的姬安歌,顿时大气不敢出。
姑娘家的闺房,真是一个恐怖的地方。
然而下一刻姬安歌眸光一顿,看着李稷静静抬起手,敲了敲面具上鼻梁的位置。
“你……”
“他封上了自己的嗅觉,所以姬姑娘你不用担心了,”赵光上前一步,适时为李稷的动作进行了补充解释。
姬安歌瞪大眼睛,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又另一只手探进了怀里,摸出了一副细布手套。
这准备的……真够齐全的。
注意到姬安歌的目光,李稷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我手糙。”
把避嫌的理由都还推到了自己身上。
姬安歌深吸一口气,走到门槛外,“我是不是也在门外比较好?”
李稷点头,随后看向赵光,“你也陪着姬小姐守门外,经脉的疗伤被打断很危险,半个时辰内千万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后为防盗)
“安歌,你好好待在这,哥哥很快就会回来。”
目送着兄长走出清安院的大门,姬安歌站在门口戴上了面纱,袖子下的双手不安地攥紧。
“你……”
这时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姬安歌猛地回头,看着坐在嬴抱月床头的李稷正静静看着她。
“抱歉,让昭华君见笑了。”姬安歌深吸了一口气道。即便没怎么出过门,但她也知道她对她兄长的依赖不太寻常,偶尔去参加贵女间的聚会,这一点也经常被嘲笑。
然而李稷闻言却只是摇了摇头,注视着站在门口的女子脸上的面纱,男人静静开口,“你应该只是很少和你大哥分开吧?”
姬安歌闻言一怔。
长兄如父。
她的亲生父亲从小到大甚至不愿意正眼看她一眼,她可以说是被姬清远带大的,姬清远将她的安危看得胜过一切。正如李稷所说,基本上没有分开的时候。
姬安歌的目光落到屋内床上睡着的女子,眼前浮现出姬清远刚刚面上平静但实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