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远闻言拿着酒杯的手一顿,“那你出发的日子定下来了么?”
“嗯,”姬嘉树点头,“就在明天。”
“怪不得你今日来找我喝酒,”姬清远闻言在半空中停了一会儿的酒杯举至唇边。
“我这些天不是经常来么?”姬嘉树闻言笑了笑,说完他环视着身边的院落,在西院墙角边树下的地面上,还能见到些许血迹。这是那一天那个女子在院中为那个男人手术之时留下的。
在那之后,清安院中还发生了不少事,也正因如此他才觉得这一个月过的如此之快吧。
嗅着酒杯中菊花的香气,姬嘉树深吸了一口气,
和其他在丹阳城中养精蓄锐的修行者比起来,清安院众人这一个月依旧是过得惊心动魄,而他因此也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
姬嘉树静静看向对面一手执一书卷,一手执酒杯喝酒的兄长。
这些天来,他身上发生的最大变化,就是他开始每日造访清安院。他的兄长也开始允许他进门。
思及此姬嘉树神情有些复杂。这是那一天那个女子在院中为那个男人手术之时留下的。
在那之后,清安院中还发生了不少事,也正因如此他才觉得这一个月过的如此之快吧。
嗅着酒杯中菊花的香气,姬嘉树深吸了一口气,
和其他在丹阳城中养精蓄锐的修行者比起来,清安院众人这一个月依旧是过得惊心动魄,而他因此也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
姬嘉树静静看向对面一手执一书卷,一手执酒杯喝酒的兄长。
这些天来,他身上发生的最大变化,就是他开始每日造访清安院。他的兄长也开始允许他进门。
思及此姬嘉树神情有些复杂。
这一变化也不知对他而言是好还是坏。
但他们开始像一对正常的兄弟一般相处。刚开始各自还有些拘谨,但之后同时面对某种处境习惯后,两人忽然有了默契,哪怕是对坐也能各干各的。
“你是经常来,”姬清远的目光从书卷上挪开,看向对面一只手端酒杯一只手捻着剑诀的弟弟,“但你又不是来看我的。”
只不过是他想找的人不在,这小子才二十几天如一日和自己一起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