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点酸溜溜的。”树下陈子楚闻言皱了皱眉。
李稷的确比华年峰境界高,但压制了境界后两人境界相仿,出于礼数对长者道了一声礼,华年峰的应对却太让人尴尬了。
姬嘉树看着这一幕叹了口气,“的确阴阳怪气,但站在他的角度,倒也不难理解。”
自己拼死拼活花了九年时间才爬到如今的位置,但却被一个比自己差不多小十岁的修行者轻而易举地超越,还挡在自己的前面,换谁心里也会不舒服。
华年峰看着李稷的眼神甚至夹杂着怨恨了。
台下的民众因为华年峰和李稷的对话都有些尴尬,但李稷从来是不知道尴尬为何物的,即便被华年峰这般嘲讽,他的目光依然不喜不怒。
“是吗?”李稷静静退后一步,拔出腰边的巨阙剑,对准华年峰,“那我们开始吧。”
反而是华年峰被李稷这平静的态度激怒了,他猛地拔出腰边的巨剑,死死对准李稷的眉心,“为什么?你明明已经升入了天阶,却还来和我们这些地阶争名次,你就不知道羞耻吗?”
台下的赵光闻言不舒服地皱紧眉头,李稷这行为的确少见,但李稷毕竟才二十一岁,破境天阶也不超过半年,华年峰比他年长九岁,也不是以大欺小,怎么说这话都轮不到华年峰来说。
难道你要怪比你年纪小的对手为什么要比境界高吗?
“这人说话,怎么有点酸溜溜的。”树下陈子楚闻言皱了皱眉。
李稷的确比华年峰境界高,但压制了境界后两人境界相仿,出于礼数对长者道了一声礼,华年峰的应对却太让人尴尬了。
姬嘉树看着这一幕叹了口气,“的确阴阳怪气,但站在他的角度,倒也不难理解。”
自己拼死拼活花了九年时间才爬到如今的位置,但却被一个比自己差不多小十岁的修行者轻而易举地超越,还挡在自己的前面,换谁心里也会不舒服。
华年峰看着李稷的眼神甚至夹杂着怨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