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可是大学问,一点不比管人容易。”
嬴抱月不知他到底是想说什么,只能垂眸不语。
杜子卿垂下眼,目光停在她怀中的长剑上。
已经连续两次被人观察这把剑了,嬴抱月心中有些忐忑。
“这剑,是有人借给你的?”
嬴抱月一愣,她应该还未和杜子卿讲过此事。
“以你现在的能力,应该还不能拔出这把剑,”杜子卿瞥了她一眼,“借你剑这人也够傻的。”
“当时是没办法了,”嬴抱月捏了捏怀中剑柄,她现在的确是无法拔出这把剑,但这把剑却给了她十分大的勇气和鼓舞。
“就算拔不出来,也只是现在拔不出来。”
嬴抱月看向眼前的草原,“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能拔出来。”
“你还真敢想,”杜子卿淡淡道,他视线下移,看向嬴抱月挂在胸口的那串项链,眼中划过一道暗光。
“好了,准备回去吃饭吧。”
嬴抱月还想说些什么,但桑兰已经站在帐篷口朝他们大声呼喊了。
两人站起身来,向慕容恒招招手,三人一起向帐篷处走去。
……
……
第二天一早,慕容恒将嬴抱月扶上一匹瘦马,自己也骑上一匹。
“干粮都带了?”
桑兰背着乌恩其站在帐篷口处,望着俩人,眼眶中有些湿润。
“都带了,”慕容恒和嬴抱月向这名妇人致谢。
杜子卿站在桑兰身边一言不发,只是定定望着这对年轻的少年男女。
“杜前辈,这段时间谢谢您。”
慕容恒在马上向杜子卿行了个礼,对方依旧还是那副不理不睬的模样。
慕容恒苦笑不已,和嬴抱月对视了一眼,向帐篷外的一家三口挥了挥手。
“那么,我们走了。”
杜子卿这才转过头来,神情复杂地望着两人。
“保重。”
嬴抱月一怔,轻声道,“您也是。”
杜子卿的目光停在她胸前的项链上,“记住我的的话,不要摘。”
“我记住了。”
嬴抱月点头,她最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