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性命。
乌日娜盯着地上黑雕的尸体,有些迟疑。
她对射雕者的认知也就只在于能在战场上百发百中和射中天上的雕两件事上,如这女子所说的,用两箭射中雕,到底算不算射雕者?
比起射术,总觉得这女子像是用计谋获胜的一般。
“两箭啊……”
“这的确有点不好说。”
慕容恒听出了乌日娜语气中的迟疑,心中苦笑不已。
虽然嬴抱月是射了两箭没错,但同时射两支箭还能达到同样的高度,这比射一支箭更难,而不是更简单。
可乌日娜显然不懂其中门道,嬴抱月也抓住了这一点正在哄骗她。
慕容恒算是想明白了,嬴抱月倒也是不是无谋地暴露了自己的能力,而是她事先看出了乌日娜色厉内荏头脑简单,事先给自己想好了退路。
“民妇之所以能射中,也是因为其他骑兵大人先消耗了这只雕的体力,”嬴抱月踢了一脚地上的尸体,“小当户的那支箭直接射伤了这雕的翅膀,所以民妇接下来才能射得那么顺利。”
赫里僵坐在地上,他之前看得清楚,他那支箭当初只是从这只雕的肩膀上擦过,根本谈不上射伤雕的翅膀。
但他能够反驳吗?
他抬头看了一眼慕容恒,慕容恒的眼神里满是警告。
赫里猛地低下头。
“你一个人的确不像是有这么大本事,”乌日娜听着嬴抱月的解释,心情好了不少。
“不管你是不是射雕者,你这个女人倒是挺有意思的。”
乌日娜用马鞭抬起了嬴抱月的下巴。
慕容恒一惊,这个动作有些侮辱性,他生怕嬴抱月反抗,好在嬴抱月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们要去白狼王庭,我也要去白狼王庭,”乌日娜端详着嬴抱月的脸庞,“我出嫁队伍里还差一名成过亲的侍女。”
“你来当我这个侍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