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连这个都要问?
嬴抱月吐出一口气,“是民妇的父亲。”
“是么?”淳于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和慕容恒是怎么认识的?”
嬴抱月定了定神,将对乌日娜讲过的故事又讲了一遍。
“住在大漠中的散户么?”淳于夜淡淡开口,“你父亲是做什么的?”
这人有完没完?
嬴抱月只得被迫扩展了故事内容,“只是普通的牧羊人罢了。”
眼看着淳于夜还想继续追问细枝末节,嬴抱月干脆放下了药碗,在床边蹲下身。
“翟王殿下,从昨日开始民妇就没有见到自己的丈夫,您知道他去哪了么?”
淳于夜之前说让慕容恒和赫里去做事了,可他到底要这两人去做什么?
嬴抱月心中莫名不安。
就在她以为淳于夜不会直接回答她时,淳于夜望着她的头顶,忽然开口道。
“我让他们去禅院了。”
说完他眯起双眼,打量着床前女子的反应。
禅院?
嬴抱月心跳瞬间加速,慕容恒和赫里去了禅院?
想起禅院一直以来留给她的印象和她零星收集到的一些情报,嬴抱月一时间心惊肉跳。
为什么淳于夜要让这两人去禅院?
他想让这两人去干什么?慕容恒和赫里不会出事吧?
“你貌似很担心啊,”淳于夜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害怕自己夫君出事?”
嬴抱月瞬间收敛心神。
“害怕当然是害怕,”她低着头,声若蚊蝇,“但为翟王殿下尽忠是应该的……”
“你倒挺有见识的,”淳于夜瞥了一眼帐门,“行了,你主子也快回来了,把药拿来吧。”
嬴抱月重新端起药碗,费力地举到淳于夜嘴边。
淳于夜低头看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液面,眸光微深。
“翟王殿下?”
“没什么,”淳于夜低头,喝了一口。
虽然只是一小口,但嬴抱月还是松了口气。
“翟王殿下?”
她试探着问道,“你还要喝一点……”
帐篷内忽然吹起一股风,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