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它烧了许久,开口道。
“喂。”
火焰没反应。
“喂,那什么,你那个阿稷来了。”
楚彦紧盯着火苗喊道。
火苗跳了跳,似乎有反应,似乎又没反应。
楚彦皱起眉头,有些泄气。
他继续盯了半天,那堆火还是毫无动作,既没有声音,也没有火苗探出来。
楚彦无奈,伸手从一边捞过干粮和水。
那一天,他在这堆火边整整坐了一天。
但直到他将带下来的干粮吃完,那堆火还是毫无反应。只像一堆普通的火一般烧着木柴,反而显得在一边又喊又叫的他像个傻子。
果然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不光是这堆火没反应,这一次,连外面那扇铁门也没有莫名其妙地锁上。
楚彦站起身,摸了摸腿上的伤口,既松了口气,心中却又有一种隐秘的失望。
他背起空背篓,走出铁门,回头看了一眼密室中跳动的火焰。
他心中泛起一股难言酸涩之感。
但这种感觉对十三岁的他而言完全是陌生的,他只能忽视。
……
……
在那之后,楚彦的日子完全恢复了平静。
除了禅院主人暂时还没回来,每天去地下送一趟柴之外,他在禅院中的日子并没有什么变化。
每日还是练功,被其他年纪大的弟子欺凌,被长老们当作狗一般呼来喝去,走过路过被人骂声杂种。
禅院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在这里只有天赋好境界高的弟子会得到尊重。
虽然他母族出身不错,但偏偏他父亲是个见不得人的,故而楚彦在禅院的处境相当尴尬。
他于剑道上的天赋并不出众,还是个在禅院并不多见的火法者,这导致他更加受人排挤。
北方历来雷法一道盛行,而在禅院,受禅院主人所习功法的影响,雷法和风法最受人追捧。至于火法者,简直可以算是异数。
楚彦被测出来只有风法才能的时候,禅院内甚至没有人阶以上的长老可以教他。
最后还是他母亲从部落里找了个会中原火法剑的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