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对劲。
“如果我没有猜错,昭华他,很可能已经不在西戎了,”姬嘉树盯着墙壁,一字一顿地开口。筏
“什么?”
陈子楚和许义山一脸骇然,唯有楚彦站在一边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盯着姬嘉树。
姬嘉树看向楚彦,眯起眼睛,“楚长老,你似乎知道些什么?”
这一个月他们三人封闭在密室里,但楚彦每天都出入禅院,手握情报网,知道的东西远比他们多得多。
楚彦的确知道李稷的去向,让他意外的是一直待在地下室里的姬嘉树居然能猜到李稷的去向。
“昭华君的确在一个月前就离开了西戎,”楚彦凝视着姬嘉树的眼睛,“差不多正好是在抱月消失的时候。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连他也是差不多十天前才推测出此事的,大门不出二门未迈的姬嘉树如何能知晓。筏
“我是猜的。”
姬嘉树面向墙壁,淡淡开口。
“虽然我来说这话有些奇怪,昭华君和抱月之间,有着某种类似于感应的联系。”
在他们过去的旅途中,这件事被反复验证。
姬嘉树并不想回忆,但他不得不承认,嬴抱月和李稷之间的确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似乎总是能察觉到对方的安危。
李稷不知多少次,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
“感应?”楚彦咀嚼着这句话,看姬嘉树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筏
“你不用这么看我,”姬嘉树眼神冷下来,“有感应的并非只有他。”
“我也能。”
姬嘉树瞪着楚彦。
“亲近之人之间,能察觉到对方的安危,很奇怪么?”
楚彦收回目光,耸耸肩,“不奇怪。”
反正他不敢说奇怪,也不敢再往下问,不然非惹毛了这小郎君不成。
不过他之前也没想到,姬嘉树看上去年纪小,心里却什么都知道。筏
“总之,如果昭华现在人在西戎,”姬嘉树顿了顿,静静望着眼前冰冷的墙壁。
“他不可能,不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