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她的时候为了不让她喊叫和抗议;
一个年轻女性的没穿裤子,颅骨上、骨盆上明显刺刀痕迹,也许是她在遭到侮辱后,日军又用那罪恶的刺刀,刺向了她的……
孟队长听说过,却第一次看到,身心接近崩溃的边缘,张大嘴跪在地上。
嘴里发出“呜呜”悲切的哀鸣。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这哭声也让马良心里陡地一沉,战争就是这么现实,这么残酷,不会因为年龄性别是否是军人就会放过手无缚鸡之力的任何一个人,不论心里是否愿意接受也得接受。
现场总有那么几个心大的人:“这是鬼子干的么?”
“别废话,除了天杀的鬼子,还能有谁?他们就怎么下得了手?”
“老子现在想杀人。”
“我也想,杀谁?”
“鬼子!”
“现在?”
“对!”
“那就走”
“你要是敢说出去,老子弄死你。”一个声音恶狠狠的警告旁边的何根生。
说完,两个人影不再理会哭成一片的众人,消消往东溜出了村,看那背影,其中一个是缠着绷带的猴子。
现在有鬼子的地方很多,北边鬼子太多,不敢去。
东边不是有鬼子封锁线么?
“站住,猴子,你跑这来干什么?”一个女兵端着枪从一个盖着杂草的单兵洞里站了起来。
“我嘿嘿,就是想出去走走。”
“不行,没有命令,你有伤,不能私自出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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