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心里忽然有些恐慌。
这些该死的伪军肯定又憋着什么坏?他们将自己带到仓库
那边桌子旁,不断有说话声音传来。
好象是在讯问,可是跟想象中的又不大一样。
隐约听到什么参加八路军就既往不咎?
难道他们是八路军?不可能,八路军怎么穿得这么邋里邋遢,连脸都不洗?
肯定是敌人在使什么坏,当下更是紧张了起来。
直到她好不容易不动声色坐到护送她的那位受过弄的同志身边,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一同被两伪军叫起。
跟着两个“伪军”转过一院子,来到一排仓库外的屋檐下,那里摆着一张桌子,坐着两个人。
旁边不完处就是围墙,上边或坐或趴着一圈看热闹的“伪军”。
她双目带着鄙视,凝视着坐在桌子对面的那张丑脸,她根本不相信,那个五大三粗大汉会是八路军。
从没听说哪个八路能长这么胖!
“姓名!”桌子旁边一个围着灰白围裙的年青人握着笔问。
“石承!”接她的那个年青交通员根本没有否认,因为鬼子通过汉奸早就弄清了他的身份,所以,他根本没正眼瞅一下问他话的伪军汉奸。
刘文霞注意到,问话的年青人好象愣了,她虽然是个姑娘,胆量胜过了一般的男人,此时正在看放在桌子上的那把带着枪套的驳壳枪。
对面那个死胖子更是直接从板凳上往后翻倒,顺便带翻了破桌子。
桌子上的汽灯掉在地上,茶缸掉在地上砰的一声裂成好几块,胖子身旁腾起灰一蓬。
可惜,那驳壳枪却掉在了胖子身边。
“你姥姥的你说你叫什么?石成?石头的石,成事的成?”那胖子骂骂咧咧爬起来,那张丑脸抬了起来,打量叫石承的人:身上密布着鞭痕,衣着不甚完整,瘦高的身板,浑身上下也没几两肉。。
“石头的石,承前启后的承!”石承心里一紧,自己的名字他们早就知道,这是要验明正身了么?
旁边的刘文霞此时发现对面那根本不是一个简单的胖子,那根本就是一头熊,五大三粗的熊。
墙头上更是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