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早操?”
“管你屁事儿”
鲁大河无语,干脆从兜里扯出一张大饼,撕了一块递给旁边那位兄弟,剩下的再撕了一半递给大狗:“兄弟,先吃点东西?”
大狗睁开眼,这一回他没有拒绝,直接伸手接了,然后塞进自己兜里,再次闭眼不说话。
大狗着实没心思跟旁边那货说话,闭着眼的脸上表情却在不断变化。
忽然间有了念想的人,只要一闲下来一般都就会胡思乱想。
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
走过南闯过北,在大城市里也驻扎过,在生死线上挣扎过,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个破村子酒站忽然有了感情。
也许是上抗大学习时经过一段时间思想教育,多多少少知道了些做人的道理,但要他思想从根本上转变过来自然不可能。
一个战士从村外跑过来,刚好看到靠着墙打盹的大狗:“哎,大狗,营长呢?”
大狗睁开眼:“在村里,你自己去找!”
那战士转身跑进了村子。
村里。
胡义看着担架上的齐老匪,心思有些复杂:“你找我?”
被打断了胸骨的齐老匪同样睁着眼望着胡义,只不过每一次呼吸,胸口都会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仍然嘶哑着嗓子:“姓胡的,有个事问你。”
胡义皱眉:“有屁就放!”
齐老匪面色开始狰狞:“我不相信军长他会投敌,我不相信畏敌自杀,你告诉我淞沪那一仗的情况你快告诉我!”
胡义脸色变得难看:“你认识我?”
“你个孬种,你怎么不死?咳咳”齐老匪咳嗽两声,胸口更痛。
被人没头没脑骂,胡义有些疑惑:“你认错人了吧?”
齐老匪摇了摇头:“你化成灰老子都能认得你!一零五师团营机枪连长,你害死全连兄弟,却还有脸活在这世上,你说说,你是不是孬种?”
胡义愣了,心底的记忆被勾起:“你也是一零五师的?”
“你为什么投八路?”齐老匪低吼一声,牵动伤口,痛得额头冒汗。
胡义沉默了一会儿:“你管得着么?”
“要不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