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两脚。
一对对歪倒进战壕中。
轰轰轰
手雷爆炸声如期在战壕中响起
左方,右方,到处是肆虐的弹片,狂啸的冲击波
跌回战壕的鬼子感觉被什么东西从后背,从脑袋,从大腿上调整掠过,有的停止在身体的某个位置。
先是一麻,好一会儿后剧痛传来。
部分反应贼快的鬼子已经掏出手雷,可惜不断在战壕中横冲横撞的冲击波上鬼子甚至无法将手雷在头顶的钢盔上罩掉罩帽
以血肉之躯与工业产品对抗,与以卵击石无异
某个鬼子眼神光芒渐逝,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该死的土八路又玩阴的
战壕中一片尘雾!
似乎感受到全身都在往外飙血,连扯绷带包扎的力气都没有,想来,等会儿全身都会变得冰凉也不知道,土八路会不会直接将战壕北边的土推下来,将自己埋了当肥料
弹道无情地砸在战壕以北的堆土,却拿战壕以南的土八路根本没有一点办法。
炮兵中尉反应稍快,正要张嘴让步兵到外围战壕北侧堆土手建立阵地,看着不远处战壕中到处腾起的硝烟,中尉面无血色
这一幕,同样看呆了站在炮楼二层中的熊二郞中尉
狰狞的面庞咧歪的嘴,三角眼跳了又跳
他很后悔,后悔为了扩大战果,后悔自己太贪心,贪心得等八路全都出来再开火,还生怕别将土八路给缩回头,后悔没有在土八路先前一出青纱帐立即展开射击!
阳光仍然毒辣。
太阳底下的惨状似乎不影响阳光的挥洒。
外围防线在疯狂撕扯,带队军曹终于明白事情不大对劲。
他听得很清楚,熟悉无比的手雷爆炸声一直在外围战壕附近。
皇军轻重机枪响了这么久,似乎终于变得稀疏。
没有听到双方拼刺刀的声音,也没有听到皇军无可一世的杀人气概,更没有土八路惯用喊杀喊冲的送死声音。
土八路占领了青纱帐边缘,他现在两眼一睁,瞎。
不远处有八路,向后挥了挥手:“立即到后边给炮楼打旗语询问情况”
旁边的上等兵:“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