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臣的话而改变态度:“带血的房子,沾魂的金条,你就不怕半夜有厉鬼来索你的命?”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记好了,最近一段时间,千万别喝河里的水”
“老子喝不喝关你屁事”老秀才说完,抬枪又对大门放了一枪。
砰
木屑横飞冒出一股烟尘,子弹再次准确击中院门横梁。
一个长衫中年人匆匆来到院门口,跟站在门外的赵海臣打了招呼,然后冲祠堂里吆喝:“赵叔村南赵老七家出事了”
“出啥事儿?”
“这日上三竿了,都没看到他一家出门,烟囱也没冒烟,我让水生翻墙进去看,发现他们一家全死了个邦硬”
“带我去看看!”老秀才步伐灵敏,提着枪直接出门,拉门上锁。
根本不理睬小心翼翼缩着脖子的赵海臣。
只有不肖子孙才会翻墙撬锁进祖祠。
很想进祖祠的赵海臣没办法,只得跟着老秀才伯父往村南走。
一路上,赵老秀才心里紧张,菩萨保佑,可千万别是虎烈拉啊
高梁地间。
李老三手中提着漆黑刺刀,刺刀刃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带着一丝寒光
慢慢靠近正在高梁地中呼呼大睡的俩匪兵警戒哨。
死到临头的两警戒哨姿势一致。
放胸口手中握着新换的驳壳枪,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也许是李老三身上带着的死亡气息太浓重,正在打呼的一个匪兵猛地睁开眼。
没等他惊叫唤,漆黑的刺刀已横向扎穿他的喉咙
一股血线从脖子刺刀缝隙猛地处往外飙
警戒哨临死前猛烈挣扎,闹出的动静惊醒旁边的疲备同伴
这位却睡眼朦胧根本不睁眼骂道:“我说,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