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换把方,完全以消灭对手为目的的八路军,他们所有伎俩根本派不上用场。
猴子绕到正东方,在高梁地匍匐前进一段距离后,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
视线透过高梁地间缝隙,看着不远处鬼子趴在沟渠边的明哨,视线落在鬼子明哨身后。
良久,对旁边战士低声吩咐:“丢一块土疙瘩过去”
一块土疙瘩丢向鬼子明哨前方。
叭哒一声,鬼子明哨立即转头张望。
好一会儿后没有发现有人,转头对后方嘀咕:“应该是小动物!”
“别说话,注意警戒!”明哨后方传来一个声音。
猴子微眯眼声音微不可闻:“摸哨这种事,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
“怎么说?”趴在旁边战士的心里嘀咕:尽说废话。
“难处在于干掉第一组哨,只要干掉不重要方向的一组,然后迅速换上小鬼子黑衣服,进入鬼子哨后的空档区域,从空档区域明目张胆杀过去。”
“好像…有点道理。”
“现在…着你的了!”子拍了拍趴在另一边猎人出身的战士。
战士迅速解下后背上的一具硬弓。
搭箭拉满,瞄准七八米开外的鬼子暗哨脖子。
“就这么点距离,你别给老子射歪了!”猴子赶紧叮嘱。
“三十步,老子说射小鬼子的左眼,不会射到他的右眼”
“小子,有前途!”
“谢谢小队长表扬!”
“表扬个屁,老子说伱吹牛比有前途你娘的,三十米距离驳壳枪都不敢说指哪打哪”
嘣
咻
羽剪颤抖着破开前路上的高梁叶,带着明显抛物线,准确地钻进充当明哨的特务侧颈。
“唔”
特务双手抓住剪矢,挣扎着发出低沉的嘶嘶声,这货喉咙被射破,声音不大传得并不远。
闹出的动静却不小。
扒在这位后边的鬼子暗哨,因为视线角度原因,只能看到同伴在挣扎,暂时看不到明哨脖子上与高梁杆几乎同样颜色的羽箭。
仔细观察不断挣扎的同伴旁边,似乎没有情况啊?
快速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