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挥动着。笔尖在符纸上来回跃动着,如同优雅的舞者在台上跳舞,每一步都合着韵律。有时轻如鸿毛,有时重若泰山,时而静如处子,时而动若脱兔。
符纹一点点的勾勒出来,洁白的符纸上渐渐布满青丝。
快到最后了。
周舒凝神注目,手下的笔尖不住的颤动,勾勒出一个个的圆环,这些圆环彼此相连,越来越小。
细看之下,它们如同漩涡一般,汇聚在符箓中间。
转眼间,笔尖已经划到了漩涡的正中,周舒迅捷的提起笔,最后一滴符墨轻轻的落下,清晰,绝不粘连的结尾。
一气呵成,毫无迟滞。
这张符箓,数千道符纹,他只画了大约五十息,但额角上,鼻尖上,全都渗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繁复的符箓,消耗的神识也相当不少。
想不到真能画成,放下笔,周舒第一时间把符箓拿起来,脸上带着许多兴奋。
一条条纠结而又分明的青丝,像是充满了生机的藤蔓,匍匐在符箓上,符箓仿佛也带了几分生气。
这符箓不该叫水疗符了吧,它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会是生肌丹和水疗诀的结合吗?持续时间久,生效又快,恢复得好,而且不影响施法?
拿着符箓,周舒不住的思忖着,或许该做个实验看看效果。
当然,他可不会学那些搏命的店家,在自己身上开个口子验证,去找一只动物就好。
很快,他就买回一只数百斤重的野猪。
周舒栓住野猪,轻轻的把符箓拍在野猪身上。一团朦胧的水雾从野猪背上升起,淡青而半透明。
野猪哼哼唧唧的喘着粗气,瞪着周舒,很不安份。
它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周舒取出小刀,从野猪背上轻轻划过,带出几粒飞溅的血珠,野猪背上随之出现了一条浅浅的伤口。
这样的小伤口,野猪浑然未觉。
而符箓形成的水雾则迅速的聚拢在伤口上。
伤口以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几乎是几息间就愈合,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野猪的恢复能力本来就比人强,但显然也没这么快,这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