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轻轻点头,“这个自然,老朽也是一样,老朽想问尊驾,你是如何让欧家为你铸剑的?”
周舒滞了下,骨架这一问还真是问得犀利,欧亭为他铸剑的唯一理由就是他来自玄黄界,但这点却不能直接说出去,只缓声道,“这个问题,晚辈回答不了。”
“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骨架非但没有生气,嘴边似是还挂起了一丝笑容。
像是明白了什么,周舒沉声道,“现在该晚辈问了,晚辈想问,前辈的这些陶龟是从哪里来的?”
骨架愣了一下,缓缓道,“尊驾这个问题,老朽不想说。”
周舒只点点头,“无妨,那算晚辈白问。”
骨架思虑了一会,“尊驾如果都是只问不答,结果就是什么都谈不出来,不如有问有答,大家都坦诚一些,尊驾觉得如何?”
周舒立刻点头,朗声道,“晚辈同意,不过刚才那句话就算是前辈的问题了。”
骨架呆了一下,凝然道,“尊驾太工于心计,于大道不合,于修行不利。”
周舒寸步不让,“前辈不也是么?身为前辈,也不让着晚辈一些,应该有问必答,不厌其烦才对。”
“你们要试探到什么程度啊?”
炼妖界里,传来相如的一声叹息,“你们人类的确是比我们妖兽麻烦得多,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要绕上大半天,难怪我怎么都学不会当人,唉。”
周舒只当听不到,骨架也沉默了。
是的,谁都不坦诚,但谁也不敢坦诚,因为承担不起坦诚的后果。
目前诸天这种环境里,有些秘密一旦被泄露出去,可能就真的翻不了身了,除非确定对方值得坦诚,才能交出更多的底细,谋求共存,甚而更多。
而且周舒不急,可以等下去,等不下去的,只会是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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