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义愣了一会,“你……你说的是。”
刚才他只是一时激奋,而现在则被周舒这样的豪言壮语吓到了。
一时有些恍惚,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其实没有“不想当圣人就不做修行者”的想法,只是逼不得已。
多年来,圣人门徒几个字已经成为司马家族的枷锁,要摆脱这个枷锁,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就是让家族改名换姓,彻底和圣人断开联系,第二就是成为圣人,第一个怎么都不可能选,选了就是罪人,那也只有第二个了。
目标很是虚无缥缈,但也只能如此。
光是把“成为圣人”几个字说出来,就用掉了他不少勇气,但同样的话从周舒口里说出来,怎么却平静得好像喝了杯水似的,难道他是真的想成为圣人?
想到这里,他心神一悸,好似被什么揪住了。
看着周舒,一时茫然。
采盈却凑到周舒身边,很期待的道,“第一个,第一个是不是本宫啊,本宫记得说过?”
“不是。”
周舒按着她的脑袋,把她慢慢转了过去,沉声道,“司马兄,有志者事竟成,你们家族有这样的打算,我一定全力支持你们,也希望我们能一起发展壮大,到时候你们家族出了圣人,我也能跟着沾光,采盈,有司马兄教你,你也一定要用心才是。”
司马义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只唯唯诺诺的点头。
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