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来证明圣世教会里的人就是那么肮脏不堪,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身旁的长者给拦住了。长者死死地捂着他的嘴,让这年轻人的话在悠扬的琴声中消散了。
是什么琴呢?是婉转悠扬的鲁特琴。有纤细的手指拨弄着那琴弦,有低沉的歌喉在轻吟:
啊 美丽的生活啊 是谁要给你套上枷锁
是我眼前这些饱含智慧的人们吗?
啊 智慧的人们啊 可得小心不知何时那云彩里即将落下的雨
是滂沱的雨,是摧毁了我们的家园的雨
是淹没万物的暴风雨
可迎着狂风艰难前行的我们 还得面带微笑
微笑着面对 那个紧紧拥抱着自己 的自己
即便他面带雨水 面带汗水 面带泪水
都要紧紧地抱着他
因为无论何时何地 何种自己
他都比一切要可靠 除非你先背叛他
不然他永远不会背叛你
啊 智慧的人们啊 记得要擦亮自己的眼睛
要牢记不要背叛自己
。。。
缘是一位一直沉默不言的吟游诗人,放下了自己手上的啤酒杯,看着有趣的众人,有感而发,操弹起了别在腰间的鲁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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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裁缝铺子里试衣服的艾尔文在二楼也见到了方才那一圈人在那辩驳的那一幕。于是他问起那胡须斑白的掌柜是怎么回事,掌柜看了一眼窗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穿着藏蓝色外袍的自然是圣世教的神父,而那身着白底浅金色斜围袍子的自然是新渡教的传教士,于是他和艾尔文细细讲解起了这两个宗教的渊源。
“和我们那不太一样啊,不过宗教这种东西嘛,嗨,不都是一回事。”艾尔文听完不禁如此叹道。此时他已经换上了方才挑中的衣物,一件深咖色的罩袍,一件绿底杏红纹的内衬,把他衬得乡土气息颇重,看着像是哪个从乡下来的漂亮年轻人,而且还挺阔绰的样子。主要他急着要,可等不及店家量身定做,只能拿着店里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