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牵挂模样,他意识里觉得似乎没那么疼了,于是他屏息凝神,用尽最后一份清醒的意识,让自己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完好无损的。
果然,只要他的意识清醒,那便想如何就如何,身体完好如初了。
“你这老怪物,藏在暗处,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谈什么提点?不要笑死人了。”艾尔文这一恢复,便嘲讽地叫嚷起来。
“哈哈哈,年轻人,你迟早会见到我的,不用着急。”老饶笑声里竟有几许悲风寂寥,“可我得事先告诉你,见到我,可不是什么幸阅事。”
“老东西,既然你只敢躲躲藏藏,不如就此放我们离开。”艾尔文轻蔑道,“只在这打嘴仗,也忒得无聊。”
老人似乎不以艾尔文的无礼为意,笑着道:“如何放你走,倒是先不提。”
“我着实对你这年轻饶过往很感兴趣。”
艾尔文忽地又惨叫了一声,而后翻起了白眼,像是根木头一样地杵在那儿。稚年被他吓得半条命没了,这回纵使她再如何折腾,艾尔文就是醒不过来。
而周围的景色也开始发生变化。
金黄色的麦田里,农夫们正坐在田垄上休息。
他们望着麦子的神情,就像是望着自己的孩子,期待着它们茁壮成长。
而远处的水坝之上,坐着一个头发随风飞舞的年轻画家,望着这些农夫与麦子,他的眼神里饱含热忱。远远望去,看不真切,但那画家似乎就是某人。
“您是唯一一个愿意为我们这些人作画的画家。”农民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对着画家如是道。
画家笑着摇了摇头,并未多言,接着动起手里的画笔,即便他的右手有些残疾,会止不住地抖动。
稚年有些疑惑地望着周围发生的一切,却听得那老人笑着感叹起来:“没想到你这年轻人,居然还有些。。。”
老人并未把话完,只因他的思绪似乎回到了渺远的某个岁月。他经历过的一次让他无法忘却的饥荒,田野间、深山里早已经没有任何的食物,人们把一切可以吃的不可以吃的都吃了。饿殍随处可见,他们那临死时还张着的窈深的嘴,像是一个个黑暗的洞穴,散布着绝望与痛苦,令人不敢直视。自那时起,他便明白,原来对于大多数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