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所愿的姑娘披着一件薄纱从水里走了出来。
“你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艾尔文瞟了她一眼,“忙活了一整,晚上还得伺候你。”
稚年闻言噗哧笑了出来,咯咯咯地乐个不停。
“我还以为自由城邦的元帅英武异常呢,谁成想。。。”姑娘话就了一半,便把湿漉漉的头发甩在某饶脸上。
“谁成想什么?”艾尔文一下跳将起来,一把将姑娘搂进怀里。
“不过如此。”稚年偏过脸来,一边笑着,一边挑衅意味十足地望着他。
“什么!不过如此?!你给我等着!”某人气得眼珠都瞪大了。
昨夜闲潭又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斜月沉沉,海雾散去,这次事毕,咱们的大帅终是没顶住排山倒海而来的困意,沉沉睡去。不过看着他含笑而眠,想必这番“穷兵黩武”颇有成效。
姑娘抚了抚怀中饶脸颊,又望了一眼远处的沙丘,嘴角弯如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