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栽在雁湖边,憧憬着将来到处都是不死草的样子。
叶昊天问道:“你们要这些羽毛做什么?”
顾芝媚犹豫着道:“杏花楼待我不薄,不惜万金聘请明师,教我琴棋书画,辛苦十年才培养出一个花魁,实指望凭我的曲艺带来金山银海。我若是一走了之,总有点对不起他们。不巧南宫世家忽然衰败,公子为人正直,不肯另辟蹊径,所以有些难处。”
他心中高兴,禁不住哈哈大笑。一睁眼,首先入目的是兰儿紧张关注的目光。他兴奋地一跃而起,在兰儿柔润的朱唇上亲了一下,然后仰天长啸:“我知道修炼的奥秘了!”
兰儿听见“回风指法”,心中不由得一震,问道:“你知道师祖的名字吗?”
老道又问了几个问题,确定叶昊天正是救他脱险之人,才将丹药放入口中,然后静坐调息。只是半个时辰,他的身体就飘了起来,飘出洞口,向空中飞去。一会儿到了海边又折返回来,落在洞前,对着叶昊天深深一揖,道:“大恩不言谢,但有所命,不敢推辞。”
兰儿虽然改变了形貌并着了男装,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扭捏着道:“公子,我还是不进去了,这不是好女孩来的地方。”
说话间兰儿已经取过琴来,叫道:“姐姐,莫管那么多,还是学习回风指法吧。”
叶昊天和兰儿招手而去。出了杏花楼,来到秦淮河边,两人登上一叶兰舟,令船娘在河中慢慢划动。
兰儿忽然岔开话题:“姐姐是否想过离开这里?”
不一会儿清香宜人的西湖龙井端了上来。
叶昊天伸出手去揽她入怀,轻声唱起一只小曲儿:“杏花村馆酒旗风。水溶溶,飏残红。野渡舟横,杨柳绿阴浓。望断江南山色远,人不见,草连空。夕阳楼外晚烟笼。粉香融,淡眉峰。记得年时相见画屏中。纵使岭南今夜月,千里外,素光同。”语音浑厚平和,温柔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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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暴殄天物,急忙盘膝静坐,运功吸收,同时仔细体会自身的变化。时候不大,他的元婴开始逐渐增高变大,原先只有七尺,后来渐渐长到五丈,外面笼罩着一道彩虹。泥丸宫也扩展了很多倍,本来大如蟠桃,现在成了三尺大小的球体。天门也从黄豆大小的小孔变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