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所说的“草堂棋社”。棋社很好找,就在秦淮河畔京城第一楼“杏花楼”的旁边。院子不大,却有数间高大的正厅。大门敞开着,门上方是御赐的金匾,写着“草堂棋社”四个字。门两边题着一副对联,上联是:“天作棋盘星作子”;下联为“雷为战鼓电为旗”,横比是“风云际会”。
“有这等事?这么说太师信口开河,许我的‘棋待召’要泡汤了?”
宋九龄低声道:“太子向外宣称‘服了丹道大师抱朴生留在宫中的灵丹,虽然治不好病,再活一、两年没有问题’。他按照您说的方法,每天躺在床上,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果然瞒过了不少人。”说到这里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昨日太师传过话来,说先生的‘棋待召’一职有些难处。原因是宫里有条规矩,只有位居前三位的围棋国手,才能授予‘棋待召’之职,不然难以服众。”
他满身的汗水和灰尘凝结在一起,就像从古墓里钻出来的僵尸,可是心里却无比高兴,禁不住站在洞口仰天长啸。
仙水岩的石壁仍然那么高大,先前采集天青石的洞穴已经没有一个人,四处丢着前人用过的开山斧。深深的洞穴很是幽暗,越往里走越阴森。
看着目不忍睹的荒凉景象,兰儿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一直忙了两天一夜,他竟然采集了八千多颗天青石,这才彻底停了下来。回头看时,整个石壁被他挖得千疮百孔,纵横交错,仿佛蜘蛛网一样。
兰儿看得呆住了!
这一刻,就连宋九龄也以为叶昊天可能真不会下,心中忍不住替他难过。
兰儿不喜欢这种黑暗的感觉,干脆躲进乾坤锦囊中修炼去了。
兰儿睁大了眼睛:“怎会有红酥手?这名字真好听!”
棋会进行到现在,叶昊天已经反客为主,稳坐钓鱼台等候别人攻擂了。
叶昊天将红酥手的运功方法讲给她听。
兰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惊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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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倚靠在叶昊天的怀里,抬头望着叶昊天丰神如玉的面庞,脑中一阵迷惘,手指不由自主动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低头看时,不禁“哎呀”一声,手里捏出来的竟然是一个栩栩如生不足两寸的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