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写了几个字,然后拿给殷东平看。
孔修文并未伸手把脉,只是将双目凝视着王献臣,良久之后忽然赞道:“这真是人间奇迹!王公好样的,不到六十岁就修至亚圣第二重的境界,好生令人佩服!”说到这里,他转头望了叶昊天一眼,笑道:“你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亲!还问是哪家工夫,这可是道地的儒家气功!王公正在炼心凝神,处于从亚圣第二重向第三重转化的关键时期,不能受到打扰,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殷东平剧然抬头看着抱住自己的人,却发现这人并不认识。他隐约听见来人叫自己“殷兄”,奇怪这人怎么知道自己姓殷,于是心中一颤,无法自抑地望着叶昊天,“啊啊”叫了两声。
那人死活不依,道:‘听你一句话。省了我很多年的时间,不谢你怎么都过意不去!’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往前走,他的手劲很大,我无法挣脱只好跟他去了。一直走到秦淮河边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那人忽然面露狰狞之色,抓住我左臂的手陡然发力!
他实在搞不明白:“天下的神器怎么这么多?阴阳法轮还没应付过来,现在又冒出个万灭王鼎!而且还那么邪乎,竟然能炼化数万的神仙!”
叶昊天伸出食指运气如刀,先将腐烂结痂的肌肉筋脉全部切掉,然后放出神识仔细核对每一条经脉,将每条经脉全部对正,又把肌肉也一条条对齐,最后一手扶住肩胛,一手端着下臂,运起十成的春风化雨大法,眼见筋肉和血脉的断端拼命地生长,很快凝合在一起,接着气血慢慢恢复了运行,萎缩的肌肉也渐渐丰盈起来。
但见纸上写道:“当年兄弟离开岳麓书院之后,我潜心攻书,废寝忘食,期待能在大比之时金榜题名。科举那年我提前一月到了京城,准备把旧书重新温习一遍。临考试的前几天,我忽然遇到一个问题,想来想去想不出答案,手头也没有所需要的书,所以不得不四处询问。有个京中做官的同乡介绍我到国子监的图书室去,说是那里的书最多,保证能够查到。
叶昊天也笑了:“这么说来,数千年来历代王朝的弊端并非儒家单方面造成的,无论是法家、道家还是佛家,都有推卸不掉的责任了?”
闻言之下,不单叶昊天吃惊不小,就连朱璨和程守礼也觉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