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它们逃跑时,一排又一排沉重的爆弹把他们割倒,同时一串串的激光和实心炮弹锯穿了它们混乱的队伍。
炽热的血液从异形爆炸的尸体中喷涌而出,就像地热间歇喷泉一样。
“杀呀!狠狠的杀!”
光是看还不过瘾,卢锡安脱掉外衣,旋转那把安装在炮塔枢轴上的复合爆弹枪,然后拉回保险杆。
弹药发出了令人满意的咔嗒声,然后他扣动扳机。
砰砰砰——!
复合爆弹枪的后坐力极为凶猛,只有在被固定住的情况下才适合他们这种凡人使用,并且能够以稳定弹道对准敌人。
在卢锡安的狂笑和咆哮声中,逃跑的绿皮纷纷爆炸,变成血肉和碎骨。
听到这个笑声,坦克里的肯特不仅打了个寒颤,一直看起来像是个绅士的长官,没想到竟然有如此疯狂的一面。
他甚至怀疑如果自己在旁边,杀上头的长官会不会连他一起干掉。
这时候有点可能。
通过潜望镜,肯特看到还是有一些绿皮在坚守阵地。
它们使用的武器在质量和效用上都不算差,但是组织已经被击溃了,偶尔的勇敢之举并不能改变局势。
肯特用一次炮击将它们摧毁。
炮塔上,打光一个弹夹的卢锡安,欣赏着他的坦克营轰隆隆地驶过飞行甲板尽头最后那片地狱般的防御工事。
在他的两侧,两架马卡多重型坦克以齐头并进之势在仓促筑成的护堤上向前猛冲,以雷鸣般的力量轰隆而下。
那些坚守阵地的敌人,要么被压在坦克履带下,要么被埋在尘土里。
紧跟坦克的步兵小队则发射出密集的激光,同时肩扛式导弹带着炽热尾迹在敌人头顶盘旋,数量之多令人眼花缭乱。
攻坚小队用突击炮扫射暴露在外的敌军阵形,突破掩体,突击小队在他们之后,用刺刀和步枪结束了零星的抵抗。
卢锡安手边的数据板覆盖了一层战术信息,银色的图标像拳头一样紧紧地贴在敌人的防御工事上,他们很容易攻下了这个部分。
真正的工事就在前方一公里处,那些复杂的舰船通道,才是绿皮抵抗的堡垒。
在狭小的空间里捉